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道:“你这话是什么意思?”
风酒酒摇了摇头,痛心疾首地说道:“姑娘,你有所不知啊,相爷去外治病,非但没把病治好,还染了一身瘟疫回来,他府上的人都走得差不多了,你这时候与他相亲,和送死有什么区别?”
“瘟疫?”小娘子瞠目结舌,嘴巴张大得能塞下一个鹅蛋,一张小脸白了又青,青了又白,显然被吓得不轻,“没……没听说过啊!”
“这事能随便宣扬?谁敢乱嚼舌根,下场是这样的。”风酒酒伸手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,见小娘子骇得往后一缩,这才朝菊花使了一个眼色,菊花立刻拿出一袋银子放到小娘子手中。
小娘子含泪的眼里浮现出几分惊喜,风酒酒趁热打铁,继续叹息道:“我向来心善,不忍心你误入歧途,这个你拿去,好好过日子,没事别想不开,燕国这大好河山你得好好看看啊。”
小娘子点头如捣蒜,抱着钱袋半是欢喜半是忧愁地走了。风酒酒和菊花赶紧把媒婆拖进雅间里面去换衣裳。
片刻后,当两人再走出来,已经完全大变模样。
菊花换了媒婆的衣服,嘴角还点了一颗媒婆痣,拿着手绢左摇右晃,看到风酒酒的装扮,没忍住笑了出来:“小姐,您这个样子要是被老爷看到,估计要和你断绝关系了。”
“哈哈,断绝关系他可舍不得,顶多把我送回桃花坞。”风酒酒也笑得前俯后仰,指了指楼上,“菊花,等会儿就看你的了,我们快上去,别让‘病娇’等久了,免得弄巧成拙。”
她整了整衣角,跟在菊花后面,一步一扭地上了楼。三楼环境好,消费高,都是贵客待的地方,雅间比楼下的好了不知多少倍,每间房里还摆了鲜花,风一吹,整个楼里都散发着香气。
萧水寒那样的人,走到哪里,哪里就是一道美丽的风景。风酒酒刚上去,就看到了坐在窗边的他,连她都不得不说,虽然这家伙体弱身虚,半死不活,但他那张精致的小脸确实长得好看极了。
这次他一身深紫色的锦袍,覆着一条非常漂亮的银色腰带,墨发束在金冠之中,笔直地垂在肩背,隽秀的容貌在阳光下流光溢彩,连苍白的脸都被光线照出几分红润。
他神情冷淡,正端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