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膀,说道,“胜天,我和你说,这事儿啊,是大了化小,小了化无是最好的。你要知道,你自己在单位上班,又私自在外面做生意,不管怎么说,肯定先是你的不对。之前谢博强都已经投诉了你两次了,只不过被我压了下来而已,我也和你说过,让你小心的,能不做最好就不要做了。你不听,你看现在不就出事了?”
“我……”利胜天迟疑了一会儿,又说道,“强哥,但我真的没有偷运国家的粮食。”
“我知道,但这始终是属于统销的东西呀。而且规定都在那摆着呢,不然还要来干嘛呢?”莫家强掏出一包中华牌香烟,递了一根给利胜天,说道,“你可别不把这事儿放心上,你知不知道现在北京那边又开始搞反击右倾翻案风了?要是你这事情弄严重了,你们一家人可都不好受,你想你女儿还那么小呢。”
“那他也不能打人吧?都把人打成这样了,他自己反而一点事儿都没有,这公平吗?”
“要说公平,那你觉得文革时期那些被冤枉的人,那他们的公平呢?他们有公平吗?你觉得。我老实和你说吧,胜天,谢博强已经恶人先告状把你这事情偷偷告到市里领导那去了,党委那边已经给局里下了命令要好好调查你。就算你现在去找局长说谢博强打了你,你觉得他们会管你吗?别人最多也不过说你是咎由自取的,而且谁看见谢博强打你了呢?”莫家强眼看利胜天不再说话,他也叹了一口气,继续说道,“你听我的,我准不会害你的。我是这么想的,过一段时间正好有一批知青要被送到云南那边的农村去,你和小雅也一起去,等这事过去了,我再想办法把你们调回来。”
利胜天怎么会想到自己的生活在一夜之间发生如此巨大的变化呢?他满怀着希望迎接的新时代似乎也不过一段重写了的历史。历史,周而复始,不断被推翻,不断重写,却常常被人类所遗忘。历史在重复,不幸与苦难也一样。
利胜天呆呆地站在原地。远处,利美腾正牵着利椿男的手走向住院部的大楼。他望着利椿男浑圆的背影,绑着红色蝴蝶结的辫子在脑后跳动着,似乎在那一刻利胜天就已经不得不做出了决定。他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