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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就说,跟傅氏谈谈吧,结果人家二话不说就让出了这块地。”
“这么好商量?”
“岂止,后来学校发现请的设计院不靠谱,傅氏还派人去省里请了专家。”
“他热衷于做慈善吗?”
“人家是血统纯正的本土企业,操心家乡人民的教育问题不可以?好像傅氏的第一任董事长就是我们学校毕业的,那时我们都不叫一中,叫岚山学堂,要不说人家能把实业做大做强呢,有情怀的企业家就是不一样。”
丁念听了若有所思,资本逐利亘古不变,傅氏这样倾力帮助,真的不计回报?可能真的是自己格局太小理解不了吧,她放弃无谓的猜疑,转而问道:“那我们学校领导不会还要看傅氏的脸色吧。”
“那倒不至于,傅氏的掌权人都很低调,帮建学校都不挂名,更别说捐款,连个仪式也没有。人家家族企业,一把手换了两三代,咱们学校校长也换了好几个吧,对接都是底下人的事,一把手的私交不会很密切。”
“哦。”她点点头,好像理解了。
“合着我说了这么多,你权当听故事了是吧?”
“是,谢谢你啊。”
方钰笑着打了她一下,环顾四周,见其他老师不太关注这边,便凑近了道:“所以,你们班的傅晓晨,是不是和傅氏集团有关系?”
“……”
“肯定有,对不对?”
丁念没法辩驳,被她拽了两下胳膊后只好如实相告:“你知道傅天森先生吗?”
“知道。”
“她是他的侄女。”
“啊?”这回轮到方钰惊讶了,“那她是含金钥匙出生的小公主啊……平时一点也看不出来。”
“你不是说人家低调吗。”
“那看来是真低调。”
“你别再八卦出去。”
“知道知道。”
丁念看了眼时间,准备去班里巡视,手机却响了。
看了眼来显——奇怪,他找她干什么?
丁念坐在市中心的一家餐厅里,窗外是排列整齐的梧桐。梧桐的叶子已经掉光了,枝桠也被修短,俨然做好了过冬的准备。
菜还在继续上,她却没什么胃口,对面的蒋成让她多吃点,语气却很尴尬,见面十五分钟还没切入正题,她开始后悔答应过来赴约。
“蒋老师,我下午还有课,麻烦你有事直接说行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