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。当她抬起眼睑,眼神却疏离冷淡。
盛珩枫朝她回以一个淡淡的道不明的微笑,但眼神里完全没有白日里那种淡漠之情。
他已经不是狼小子了,即使身在南川,她也能听闻战神‘冰雪之刃’的赫赫威名。即便在这群优秀的氏族子弟中,他仍然显得卓然不群。
正打望之际,庶妹玉杳不小心将果酒洒在她的纱裙上。
妘娘连忙帮贞晼擦拭。
玉杳虽是庶女,倒也遗传了父亲的棕褐色鬈发,和贞晼不同,她的脸极小,生得细眉弯眼,虽不及嫡姐眉眼灵动,倒也细巧精致。
玉杳低垂着头,卑懦地说,“长姐…对不起…”
她总是一副我要吃了她的样子,好像我在欺负她似的,贞晼心想,越发不悦起来,心中骂她笨手笨脚又无趣,但嘴上却说,“无妨。”
她趁着纱裙被酒水打湿,便借口回房换衣。
她走进夜幕,今夜的庭院里分外寂静,只有笙歌舞乐从身后敞开的大门向外流泻。
“晼儿,”
父亲也走出来。他叫住她,郑重其事的说,“来,同父亲说几句话。”
贞晼上前挽着父亲的胳膊,她看出父亲的落寞,乖巧的关切道,“父亲,你怎么了?”
父亲拍着她的手,重重的叹息一声,夜风一吹,扑鼻而来的是父亲的一身酒气,贞晼不禁蹙眉,捂着鼻子,责怪地说,“你喝多了。”
他笑了笑,握住女儿的手,一脸沉重的问,“晼儿,你想去鉴阳吗?”
贞晼怔了怔,惊大眼睛,难掩激动,毫不犹豫的叫出声,“晼儿想去!”
父亲的脸愈发沉重,他不忍告诉女儿这其中隐藏的危险。
平静的日子就要到头了。
父亲为什么忧心忡忡呢?不管为什么都不重要了,她心想,重要的是,她又能再见到景澈哥哥了。
“父亲,我能去吗?”
她喘喘不安又满怀希冀的看着父亲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