停顿了几秒慢慢说道:“老弟,你来上河营时间不短了吧,在这里习惯么?”
方向辉有些莫名其妙,团长这是唱得哪出,怎么突然问起这个。“团座,卑职自入伍就想着要为国效力,哪怕再苦再累也无所谓。”
王德福笑道:“嗯,我是了解你的,要不然当初也不会把一营交给你,一营的战斗力可是我们团最强的,让你来当营长我最放心。”
顿了顿,又说道:“我和你王铁汉团长是讲武堂二期的老同学,也算是老相识,当初我和他要你时,他还小气的不乐意,现在你这不还是来了嘛。不过以你的能力,做个团长也绰绰有余,但现在只能暂时先委屈你了。”
几句夸奖,让方向辉有些受宠若惊,赶紧站起身:“谢团座栽培,团座过奖了,卑职从没想过要升官,只盼着有朝一日能收复失地打回老家,团座这么看得起卑职,卑职定当牢记教诲,不负团座厚望。”
王德福示意方向辉坐下,不经意间轻微皱了皱眉,似乎若有所思。看到王德福的表情,方向辉本能感觉到团长肯定有什么事,要不也不会东拉西扯这些没用的。
就见王德福双眉一凝,紧接着又舒展开来,好像做了什么决定似的:“向辉,你们王铁汉团长以前很器重你,也很关心你,我知道你是家里的独子,离家这么长时间,你...今年快三十而立还没成家了吧?”
方向辉听得有点想笑,团长今天这是怎么了,完全语无伦次,什么快三十而立还没成家。他快速把王德福的话梳理了一遍,顿时“恍然大悟”:难不成,团长是想做媒人,给我介绍姑娘?
想到此,方向辉挠了挠头,有些不好意思:“不瞒团座,卑职今年刚二十有五,以前在老家时,家母也曾催过,不过那时我根本没心思,就借口军务繁忙拖了下来,所以一直单身至今。沈阳事变后,向辉立志,不赶走日本人决不考虑儿女私情,团座您的意思是?”
看着方向辉的窘相,王德福心里忽然涌起一种当长兄为父的责任感,露出了慈祥的表情。实际上,方向辉在心里也一直把王德福当大哥看,当初若不是王德福极力推荐,一营营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