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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光明正大上班挣钱,此刻却搞得像犯错被抓包一样,尴尬又丢人。
“……寒祁?”
见许寒祁半天不理自己,钱艾又仰头唤了他一声,手指跟着就要抚上他的脸庞。
后者则下意识地偏过脸,不动声色收回视线,接着敷衍地应了句:“嗯。”
连看都没有看她。
刚才也是,可能旁人看着会觉得他俩是紧挨着坐的,但自她一入池,许寒祁便刻意跟她保持着小段距离,不让她挨着自己。
非要说的话,至多也就将手在她肩上搭了一搭,其他地方可以说是完全没碰到。
这些亲昵,都是他做出来给人看的。
想到这里,钱艾眼里当即闪过一丝失望,然后又很快地恢复正常,唇角习惯性弯起,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一样。
“寒祁,我去下洗手间。”
说罢,她便主动从许寒祁怀里起身出池,裹上干燥的浴袍朝门口走去。
二楼的汤泉区是单独分隔开来的,私人包厢也不例外,淋浴换衣之类的都要挪地方。
临走到迟暖身边时,她还低着脑袋,钱艾状似无意地撞了她一下,随后又赶紧道歉:“不好意思,我不是故意的。”
迟暖被撞得有点踉跄,好在及时稳住了身子,并未滑倒摔跤。
“没事。”
现下她满脑子里都想着等钱艾出去了她也跟着出门,任老板怎么说都不再进来,因而也压根就没把钱艾那一撞放在心上。
眼看着她一只脚已经踏出了包厢门,正要重新拥抱清新空气的时候,后边的人又倏地叫住了她。
“站住。”
迟暖脚步一顿。
“想溜去哪儿?过来。”
迟暖不服气,觉得自己都经济独立了,凭什么还要听他使唤,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。
她头也没回,抬起脚仍打算往外走。
“别墅和止疼药。”
许寒祁抿了口香槟,不紧不慢地说道。
就这么轻描淡写的六个字,却一下子拿捏住了她的命脉。
许寒祁断了她的经济来源,但没轰她出自己名下的别墅,还有研究所那边特制给她的药,费用也都是许寒祁付的。
看着是一刀两断,其实还藕断丝连着。
并且如果按照价钱来换算的话,那丝估计是得有千万上亿缕了。
迟暖咬了咬牙,将脚收了回来,最终还是向恶势力低头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