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陶姑她们回来,我不在意俞可心是怎样性格,我只要自己能安安稳稳的活下去就行。
那姐姐被带回姑婆屋时候处于昏迷状态,陶姑把她安排到空置房间里后,只留两名自梳女在房间里并关上了房门。
我站在姑婆屋的院子里,等着房门打开后去看看那姐姐。
俞可心凑到我身边神神秘秘告诉我,那姐姐的身子已经不干净了,肯定活不了了,最迟到明天就会被投河溺死。
我呆愣一下一把推开俞可心,让她没事少在我面前鼓噪。
春喜是从怀了鬼胎那刻起就已经没救了,那姐姐如果还没有怀上鬼胎,并不是非死不可。
按照自梳女规矩,那姐姐的确已经没有活路,但我希望事实还有转圜的余地。
俞可心气冲冲离开后,我继续待在原地等待房门打开。
过上一会儿,房门打开陶姑招手让我进屋。
我进屋时候那姐姐还没醒转,陶姑让屋里的两名自梳女离开后对我说,她必须要处死那姐姐。
她在我讲的位置并没能找到那姐姐,她是循着杂草被踩倒的痕迹找到那姐姐的。
当时,那姐姐身边没有男鬼也没有我说的老婆婆。
左右她是不会让那姐姐生出鬼胎的,不管是为了遵循自梳女规矩,还是为以防那姐姐万一已经怀了鬼胎,那姐姐都非死不可。
那姐姐已经自梳,她的生死归姑婆屋掌控。
我们不需要通知她的家人,她的家人也干涉不了姑婆屋的事情。
我默然不语走到那姐姐身边替她穿上我手中拿着的那只绣花鞋,陶姑拍拍我的头,说做事不果断后患无穷,我也不能忘记,有神灵在俯瞰着自梳女们的一举一动。
陶姑讲到这里,之前待在房间里的两名自梳女抬着简易担架进来房间,那姐姐被搁在了担架上抬出了姑婆屋。
姑婆屋内的自梳女都跟在担架后面去往最近的河边,我走在队伍最后面,心里堵的难受。
我以为做了自梳女后再不用命贱如蚁,事实上,我已经亲眼目睹两名自梳女丢了性命。
或许,不久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