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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纳闷着:“又一次痉挛抓住了她的肠子,她痛得大叫起来,双手放在肚子上。 她睁大了眼睛,觉得肚子里有一种饱胀的感觉,她伸展开来,疼得灼热阴道,然后她明白了,她觉得自己笨得不能马上理解。”魔鬼根本没有让她走。
她的心跳得厉害,她的呼吸急促得令人绝望。 她用胳膊肘撑得更高了,石阶坚硬的边缘刺痛了她的后背,她低头一看,只见血从她的裤裆里渗了出来,“哦,天哪,她低声说,泪水涌上了眼睛。 “我发生了什么事?恐怖笼罩着她,即使痛苦和饱腹感变得更糟,她的憎恶之情仍在上升。 她的内心在成长,在扭曲,在挣扎。 祁栀语不顾任何可以作证的人,尖叫着,泪水顺着她的脸颊流了下来,她伸手去拉裤子的纽扣和拉链。 当她耸耸肩,与困在楼梯上的疼痛和虚弱抗争的时候,她感觉到了内心的涌动,阴道的伸展,就像是在她体内蠕动,挣扎着要获得自由。 她把裤子往下拉,看见了自己。
开放。 还有那块沾满了血迹和粘液的东西,它的皮肤是一件几丁质的虫状盔甲。当它挣脱出来的时候,疼痛从她的喉咙里发出一声尖叫,她把头向后一仰,撞在楼梯上。 她的思想模糊不清,她的腿开始自动地痉挛和踢,张开。有一阵子,她以为那怪诞的婴儿已经出生了,她的下半身被创伤弄得麻木了,然后她觉得它又从她的身体里滑了出来,“她不能看它,只能紧紧地闭上眼睛,感觉它在她身上滑动,留下一条又湿又臭的痕迹。
它在她身旁呜呜叫着,臭气熏天,她的脸颊上冒着硫磺的气息,然后她听到楼梯上传来它的声音,当它滑进大教堂的时候,咔嗒咔嗒地响着,人们还在那里从地震中恢复过来,无法想象地球已经松动了,有几分钟,她躺在楼梯上哭着,她知道现在任何时候都会有尖叫。 她脚下是湿漉漉的、磨磨蹭蹭的、劈啪作响的声音,她怀疑恶魔是否已经开始咬汪绍辰的骨头了。 她抽泣着,把汪绍辰的一切想法都打消了。 现在她想不起他了,她不能允许自己去想,如果她能停止她的挖苦和小小的残忍,向他敞开心扉。
告诉他她的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