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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过了吗?”
傅宴礼点头:“嗯。术后恢复得不是很好,现在最大的问题是肺动脉高压,可能还需要再次手术。”
“你能做吗?”姜亦想到了自己跟谢蕴深协商晚点出国,就是为了想让傅宴礼给迟迟做手术,“我只信任你。”
傅宴礼在心脏外科的建树姜亦很清楚,五年前他就是国内顶尖的新秀,五年的时间肯定愈发精进。
而且,在宋家关了五年之后,姜亦没有办法真正得去相信一个人。
哪怕是医生。
她难以克服自己的心理障碍。
“我没问题。只是今天那位谢先生说要将你们母子送去D国,我看他的意思,只是想咨询一下我对孩子病情的看法,并没有要让我给孩子做手术。你能说服他吗?”
姜亦沉默了,这也是她担心的。
她盖上了保温杯:“如果去了D国,孩子能够接受良好的救治我没问题。但是我怕谢蕴深把我们送去国外之后,不理不睬。只会说漂亮话的人多了去了。”
她怕谢蕴深也是这样。
为了将她心甘情愿地送出去,他可能是在做戏。
姜亦不相信旁人,更不相信谢蕴深。
这几日的相处,让姜亦更加坚定了这个想法。
“你跟他到底是什么关系?”傅宴礼并不是责备和质问的口气,而是心疼。
如果姜亦不说出他们之间的关系,傅宴礼也不知道该从何处下手去帮她。
姜亦陷入了沉思,她不知道该怎么说,也不知道从何说起。
更多的,是羞耻。
“宴礼,以后再说好吗?我现在不想提。”姜亦说罢,眼泪忍不住掉落了下来。
她伸手摸了一把眼泪,深吸了一口气:“以前我念高中的时候,你问我想成为什么样的人。我说我想跟你一样做一名医生。但是你现在看我,一事无成。拖着生病的孩子走投无路。”
姜亦又哭又笑,平日里她是不会去想这种悲观的事情,这个闸门一旦打开,她就再也看不到生活的希望。
但是在见到傅宴礼之后,姜亦便很容易想到以前的事情。
傅宴礼看着姜亦哭泣的样子,脑中出现的是十几年前,在福利院门口抱着娃娃,淋着雨哭泣的小女孩。
他沉了沉心,伸出长臂将姜亦一把揽入了怀中。
姜亦陷入了一个温暖的拥抱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