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的勇气,也许是骨子里的血性被激发了出来,我抄起床头柜上的一只花瓶,朝着吕浩勇便扔了过去。
哗啦!
吕浩勇被血婴附身,肢体还不是很协调,那花瓶正中他的脑袋,应声碎裂,而吕浩勇原本就血淋淋的脸上,更是多了几道狰狞的划痕。
吼~
在我的这般挑衅之下,吕浩勇嘶吼着朝我扑来,我对潘雨洁做了一个快走的手势,便也硬着头皮朝吕浩勇冲去。
吕浩勇平日里经常欺负我,我心里也憋着一股劲,心说老子怎么也要爷们一回,把你丫之前踹我屁股的账都清算回来!
冲到半路我就高高扬起了右腿,使出打架斗殴常用的‘流氓踹’,这种毫无技巧的脚法纯粹就是依靠前冲的惯性和蛮力,一般打群架的时候最好用,往往一个胖子就能踹倒一片人。
咚的一声闷响,我的脚底稳稳的踹在了吕浩勇的肚子上,他居然仅是微微一晃,我却是狼狈的往后面退去,踉跄几下差点没坐地上,只觉的脚踝生疼,好像踢到了铁板。
吕浩勇三两步来到了我的面前,一把抓住我的衣领子,像是丢一包垃圾一般,将我甩到了空中,划过一道完美的抛物线,重重的摔在地上,我头晕目眩,感觉浑身的骨头都要散架了,磕破擦伤好几处,胸口又憋又胀,几欲吐血。
寻常人哪有这样的蛮力?血婴果然是没有丝毫留手,将吕浩勇的身体进行了疯狂的压榨,即便是它此刻就离开,吕浩勇不死也得大病一场。
我落地之前,潘雨洁就已经跑了出去,没了后顾之忧,我便不打算跟这货硬拼,强忍着疼痛站起身来,将床啊柜子什么的,全部拽倒横在地上,然后脚底抹油溜出了病房。
刚出病房我就听到一声疯狂的嘶吼,还有叮叮当当的声音传来,想必是吕浩勇发现我们要逃,已经发疯般的追来,我在走廊右边尽头处看到潘雨洁在朝我招手,便撒丫子往哪里跑去。
“灿哥,我们该找谁去帮忙啊?”
潘雨洁见我没事可算是找到了主心骨,紧紧抓着我的手,就连称呼都变了。
说实话,我虽然也心里没谱,但握着潘雨洁冰凉滑嫩的小手,还是有些得意的,好歹刚才那下没白摔....
“先去停尸房!”
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