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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知道了知道了。”孟绕白叹了口气,“别担心,先前不是说过了吗?开酒馆前我都仔细算过了,就算一直赚不到钱,前些年赚的那些还够我败上个十几年的,少不了你工钱。”
“你明知我说的不是工钱的事。”
“我知道,你说的是酒馆的事。”孟绕白由衷道,“顺其自然便好,不必担心。”
魏迹恨铁不成钢的看着孟绕白,和看一个没脑子还不省心的败家子没什么区别,明明是她开的酒馆,却半点不上心,每日除了喝酒便是四处乱逛,偶尔兴致上来了才会酿几坛酒,最后酿的酒还大多进了她自己的肚子里。
“顺其自然的前提是有钱赚,那些钱还够你败一辈子不成?”魏迹简直想晃着孟绕白的肩,把她脑袋里的水全倒出来,让她好好清醒一下。
“开酒馆前你还信誓旦旦的同我说什么,开酒馆是为了给自己留条退路,免得自己日后无路可走,孟绕白,这便是你所说的退路?”
“放心吧,不管先前如何,我心里总归是有数的。”孟绕白倒了一杯酒递给魏迹,示意他先消消火。
“你心里有个屁数!你心里只有那什劳子的殷鹤!”魏迹脑子一空,嘴皮子上下一碰就无意识的把心里话说了出来。
孟绕白虽然没对他说起过,但魏迹见她成天趴在二楼的窗户上,只为瞧一眼偶尔会从这里路过的殷鹤,就算再蠢也能把事猜出个七八成来。
孟绕白闻言讪讪的摸了摸鼻尖,不好意思的小声说道,“当年你问我为什么选在这里开酒馆,我那时候不是同你说过,我是……是因为想见一个人吗?”
魏迹闻言,心中一哽,一口气险些没喘上来,好好一个英挺俊朗的少年郎,被气的满脸通红,恨不得拿桌上的酒坛子堵住孟绕白的嘴,让她把嘴闭紧,免得再说些不靠谱的话。
天地可鉴,当年魏迹压根没把这句话放在心上,只当孟绕白是打算专心开店,顺带见一见友人,说什么他也想不到这家伙是专心见人,顺带开一开店。
魏迹忍不住提高了声音,“胡闹!”
孟绕白见状,知道再说下去魏迹恐怕会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