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蛇?”
从搬到这边三年了,就算没蛇,每年爷爷都会在门口和所有窗子里种驱蛇的蛇灭门。
每次搞完卫生都会习惯性的喷驱蛇的药水,他身上也一直带驱蛇粉,怎么会被蛇咬,还咬到了后颈?
“洗澡的时候厕所吊顶掉下来了,十来条全是毒蛇,都落在你爷爷身上。”我爸脸色发沉。
看了看床上的爷爷,朝我道:“我这几天有点事,回老家一趟,你在这里照看爷爷,我联系了人来照顾你们。那人很有本事,欠我家一个人情,有他在,你不会有事的。”
我猛的想到小区门口那个疯婆子,她一直说“村里遭大灾”了。
忙将那事说了,心头发紧:“是因为那个吗?”
“不是。”我爸朝我笑了笑,帮我将厚重的眼镜扶了一下:“就是老家的房子要拆了,我回去拿款子,到时等爸拿到钱,给你在这里买一套……”
“不!买两套!一套给你当嫁妆,一套我和你爷爷住。现在可不兴结婚了,还拖家带口的住一起。”我爸拍了拍我的头。
目光闪了闪,低声道:“我回家拿下行李就走,医院人多,消毒水味重,我放了驱蛇粉和你的衣服在柜子里,爷爷情况有点严重,你守着他,别回家,知道吗?”
说着掏出手机朝我晃了晃:“我给你转了点钱,到时爷爷的住院费你记得交。你过两天生日……”
说到这里,他声音哽了一下,朝我呵呵的笑:“自己想买什么就买吧。”
二十岁,对我而言是一个坎,他知道。
他在这个时候走,肯定是有比我更重要的事情。
那个疯婆子不远千里追到了这里,老家那边肯定出了大事。
我眯眼看着我爸,点了点头:“你放心,我会照顾好爷爷的。”
我爸拍了拍我的头,沧桑的脸上,满是笑意:“我家清颐从小就懂事。”
他走的时候,只交待请的是一个算命先生,背一把胡家制的二胡。
不知道为什么,我脑中当时就闪过公交车站遇到的那个青年。
爷爷中了蛇毒昏迷不醒,一直要看着,还要不时的清理伤口的脓水。
一直熬到晚上十一点多,我饿得头昏眼花,就在医院床头捡了一张送餐的卡片,叫了碗馄饨。
送餐卡的餐厅一般就在医院门口,所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