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农村妇女不曾读过书,可我也知道人言可畏,祸从口出,如今的局势我搞不清,但这话宋明蓝叫你听去了,不一定是件好事啊。”
纳兰惠新听后点点头,但还是觉得艾嬷嬷有些言重。
就像她所说的,如今wyr府虽饱受倾轧,可却也容不得旁人来说,她作为这wyr里的四姨奶奶尊贵着呢。
可一想到自己如今的处境,想到了wyr,顿时又气不打一处来。
觉得气的发急了,便端过来艾嬷嬷刚刚为她倒的茶水,准备喝口茶,哪知那茶水刚一入口险些没喷出来“这是什么?”
这茶不但寡淡无味那味道和往日没法比,这一口下去仿佛喝了一碗洗碗水。
艾嬷嬷连忙过去端起茶碗,一看这茶碗中只飘零着几片枯草茶叶子,还有那惨不忍睹的色泽,便立刻了然了。
这些下人,自从两个月前wyr病逝开始,就对白溪轩这边的衣食住行极其糊弄起来,看人下菜碟的刻薄模样,简直在此时彰显得淋漓尽致。
至于为什么一个恩宠多年的妾室突然遭此待遇,不过是因为纳兰惠新没有了靠山。
早年因为小产胎死腹中一个婴儿,导致那以后,她便不再能怀孕了。
所有纳兰惠新也就少了一张底牌,要知道一房妾室若是再无子女,那在后院恐难立足啊。
再加上纳兰惠新得到极尽恩宠,wyr也不过而立之年,身体健硕,谁也不会想到几个月就会突然病倒。
嚣张跋扈的纳兰惠新,自来了府邸便日日鼻孔看人,没有交到好的人缘,此时的情况这般惨淡,也不无道理。
纳兰惠新望着那盏茶,气得一把将桌子上的茶碗摔碎。
顿时‘哗啦啦’的一阵巨响。
纳兰惠新大口大口地喘着恶气“该死的下贱人们,敢这么对我?他朝我若是东山再起,必定要他们好看。”
艾嬷嬷瞧见纳兰惠新这般模样,有些心疼地为她顺了顺气。
而此时的纳兰惠新像是想到了什么“嬷嬷,你说我们从根源上解决我们的窘境怎么样?”
艾嬷嬷不解“姨太太的意思是?”
“就像我们五年前做的那样。”纳兰惠新勾起坏笑阴险地说着。
艾嬷嬷有点恐惧“姨奶奶,这样······不合适吧,这次可和上次不一样,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