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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地上起身,蹭到余音身边,从挎包中掏出一张绿色纸符贴在他额头上。
“嘶……”
霎时,余音就像泄了气的皮球,全身瘫软倒地,训虫师则晕厥过去。
爷爷深吸一口气,从包里又掏出一根细锁链,用尽力气把训虫师牢牢捆住。
“干了!”
怹微微一笑,朝我竖起大拇指,紧接着一头栽倒在地。
我想去搀扶,却也觉得头重脚轻,低头看到腿上被蛊虫啃咬的伤口,瞬间眼前一黑。
……
再醒来,是在医院的病房里,一间很大的病房,我们四个人并排躺着。
余音则是躺在角落里的浴缸中,看来是需要降温。
爷爷的外伤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,已经可以下地行走。
奈何内伤还需静心修养,很难痊愈。
而王老道和程晨不太好,虽说体内毒素解了,但全身仍旧浮肿。
尤其王老道,不知怎么,被蛊虫咬了嘴唇,顶着香肠嘴,好像“东成西就”的欧阳锋。
就这样,在医院住了一个多星期,我们才能出院。
令人奇怪的是余音身上一点伤都没有,只是不记得那时候发生了什么。
我本想讲给他听,爷爷却没允许。
……
“实在是感谢我三叔啊,要不是您,咱还真费劲了!”
出院之后的庆功宴,程晨举着酒杯,春风满面。
同来的有他那位苦主朋友,还有几名年轻警察。
大家对那些奇异的事情避而不谈,给爷爷营造了一个“热心大爷,智斗歹徒”的形象。
爷爷微微一笑,摆手道:“不能喝酒了,受了内伤!”
“什么?”
我诧异发问:“爷爷,你没事吧?”
“严格来讲是没事!”
爷爷叹气道:“但是,此事伤了我的元气,这顿饭之后,我就要上山静养一阵了!”
说着,怹伸出手在我头上揉了两下,脸上挤出一丝微笑。
“三叔,您辛苦,我无以为报啊!”
程晨站起身,双手托着酒杯,一饮而尽。
“唉……”
爷爷再次又叹气。
“人老不以筋骨为能啊,我真的老了,以后可能帮不上你们了,我可能要上山休养一年,这段时间里,你多照顾一下他们!”
“没说的,三叔!”
程晨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