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道,“温儿,母亲最疼爱澈儿,肯定会好好养育澈儿,你别难过了。我已求得母亲,往后每个月还是能让你去见澈儿一次。”
“一次?”温簌含泪看着陆子期,“我是澈儿生身母亲,一个月却只能见孩子一次?”
她笑了。
又哭了。
在温家的时候,她想着既然是偶尔回温家,有些事不去多想便是。
现在回到陆家,她确实是因为陆家庇佑,才有条活路。
可她一退再退,却还是没换来唯一的指望。
她静静地看着陆子期,直到陆子期的面颊慢慢涨红,或许一个月一次的见面,便是陆子期最大的能力了。
“温儿,你……”陆子期试图解释,但他不善言辞,慌乱下更是说不清楚,“你……你别这样好吗?”
“好。”温簌抬手擦了眼泪。
是啊,流泪有什么用?
没用的。
陆子期就是这么个软脾气,她确实不该对他多期待。
其实王氏有句话说得挺对,自个儿不努力往上爬,还能指望谁来托着她往好处走呢?
温簌起身走到水盆边上,掬起一捧凉水啪在脸上,顿时冷静不少,“三爷,我知道了,你先回去休息吧。”
“我……”陆子期张口欲言,但温簌已经背过身去,没有要听他继续解释的意思。等他走出房门时,天边的晚霞正好落在他的脚下,明明是很温和的阳光,他却觉得异常刺眼。
而屋里的温簌,那捧凉水,让她冷静不少。
“翠喜。”她唤了一声,等翠喜走到身边后,拿出一锭银子给翠喜,“拿着这个钱去打听一下,二哥儿被抱走前,都有谁去了惠安堂。”
“奴婢明白。”翠喜拿着银子出了海棠苑,惠安堂内里她进不去,但有钱能使鬼推磨,惠安堂那些洒扫粗使,还是会和她说上几句。
只是她还没到惠安堂,就瞧见大奶奶和二奶奶从对面走来,只好退到一旁,躬身等人经过。
“哟,这不是翠喜吗?”赵氏停下步子,唇角勾着长长的笑意,“你这是要去惠安堂看二哥儿吧?”
翠喜心中咯噔一下,依旧低着头,道了声是。
赵氏得意地看着翠喜,“那你就别去了,方才我们刚才惠安堂出来,因为二哥儿囔囔着要母亲,老夫人很是不高兴。说来你家主子也是有本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