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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你待安安不好的事,这些事传出去,我这脸面还要不要?”
原氏立马跪身下来,哭着道:“妾身没有亏待她,是这丫头胡诌的。主君,你是韵儿的父亲,韵儿被她欺负,你该好好帮韵儿教训她才是!”
时城怒得拍桌,“日常你如何骄纵,我从未过问一句,我是韵儿的父亲,可我也是安儿的父亲。你说你没有亏待她,你看看她的衣裙,这哪是官门嫡女的做派,粗布麻衣,连个下人都不如!”
原氏拿着帕子揩欲出的眼泪,“中宫皇后崇尚节俭,日常花销也是能省则省。上月妾身进宫,皇后娘娘才说了此事,官门夫人更要做好表率。”
时安站在一边道:“可母亲这些日子不也是金钗头面,绫罗绸缎加身?皇后娘娘的话似乎对母亲没什么大用,全用在我身上了。”
原氏转身看她,怒目出声,“你别胡说!”
时城仔细瞧了原氏一眼,见她发髻上不是金钗就是银簪,那头面好像更是新做的,珠翠宝石,华丽得很。再看她一身,嚯,还是今年金陵最时兴的烧蓝牡丹暗纹缎子,就这一身估摸着要花销几百两纹银。
时城面上怒意更盛,“你瞧瞧你自己,你头上戴的身上穿的,哪样不贵重?安安胡说,你才胡说!你我夫妻将近十五年,我从未苛责过你什么,也未曾要求过你什么,只望你能打点好府中上下,照顾教导好子女。你倒好,偏心至此,这哪是一个官门嫡夫人的做派?”
原氏知道再也欺瞒不过时城,立马哭着认错,“妾身错了,妾身不该如此,主君就原宥我吧,妾身再也不敢了。”
时城冷哼一声,拂袖道:“你要再敢偏私,我罚你跪祠堂,这些年真是宠得你无法无天,安安好歹也是我的女儿,你偏心待她是不是也不将我放在眼里!”
原氏哭得满脸泪水,妆也花了,看着有些吓人。
“妾身知错了,妾身不会了,妾身马上给她量身做新衣裳,给她备好的吃食,月例也照常发,以后再也不会苛待她…”
时城道:“你最好说到做好,若我以后发现你还偏私,我就禁你的足,罚你的月例。”
原氏拿着帕子一直擦脸上的眼泪,小鸡啄米似地点头,“是,是。”
时安拂了拂身,笑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