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却如同烙铁,烫的钱婉儿心神一紧。
钱婉儿抿了抿唇,纤细的身子被宽松的披风笼罩,显得她整个人更加弱柳扶风惹人怜,语调当中夹杂着丝丝担忧关切,“有线索就好,希望能尽快抓到凶手,以慰王妈妈在天之灵。”
魏夏立在原地看着,“线索是什么?”
“王妈妈指甲缝里有扣下来的肉,”秦羽荞盯着钱婉儿,视线始终未曾移开,“我查看过,王妈妈身上并无伤口,那肉,极有可能是歹人留下来的,接下来只需查看谁身上有类似的伤口……就可证明谁是凶手了。”
钱婉儿被她盯得浑身不自在,扯唇一笑,“羽荞,你一直看着我作甚?难不成是在……怀疑我吗?我身上可并无你说的什么伤口。”
“姨娘现在何处?府中出了这么大的事,闹这么大的动静,不会还在睡吧?”
钱婉儿脸上一闪而逝一道不自然,旋即道,“娘亲今日受了惊吓,脑袋也受了伤,眼下不舒服,正在卧床修养。”
“哦?是吗?看来姨娘身子还未好,我多少会点医术,不妨再给她瞧瞧,当做赔礼道歉。”
她面容姝丽无双,两眼黑如鸦色,倒映着两点月色寒芒,却像是游走在草丛中的毒蛇,随时要飞射而出,一口咬住钱婉儿的咽喉。
钱婉儿心中敲着鼓,不知道为何这个一向没有主见,在她身边跟奴才似的秦羽荞会突然变得如此聪明强势?方才还在花厅中,当着楚容景的面狠狠给了她一巴掌,到现在还有些隐隐作痛。
她心中恨意丛生,半拢在袖中的手紧了紧,面上仍旧镇定自若。
“不用了,娘亲想好好休息,现在不想见人,也没有把你的过错放在心上,你不必担心。”
下巴微微抬起,身上白色披风被风吹的鼓起,露出婀娜有致的身子,恍若池塘中盛开的一朵白莲,芬芳馥郁,清新淡雅。
“这怎么行?”秦羽荞扭身对着魏夏道,“姨娘今日撞了脑袋,当时没什么,眼下瞧着是伤又严重了,还是去看看的好,毕竟这国公府,还需要姨娘撑着。”
魏夏思量片刻,赞同的点了点头,“婉儿,这回我觉得该听羽荞的,以免你娘真有万一。”
“姨娘……”
钱婉儿还要说,魏夏只当是她在跟秦羽荞赌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