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个,我们晚上可不可以......”
容娇又咬住嘴唇,咬到充血:“可不可以不要啊,我有点害怕,出门前有点着急,我娘没教过我。”
那些事她模模糊糊都知道,但是打心眼里害怕。
容娇需要一点时间来给自己做心里建树。
沈牧骁握住她的手,沉声道:“你吃完我就答应你,太瘦了,要多吃饭。”
容娇立马松口气,她凑到沈牧骁旁边,用胳膊肘捅捅旁边的人:“你原先为啥不和我说话啊,别骗人,说实话。”
说完啃口窝窝头。
沈牧骁闭上眼睛,拒绝回答这个问题。
容娇三两口解决完窝窝头,使出杀手锏,抱住沈牧骁的胳膊晃啊晃:“好达日阿赤,你就和我说说呗。”
一想到自己两辈子才知道他不是哑巴,就有种挫败感。
沈牧骁蹙起眉,手按住她的腰微微用力:“再问我晚上就反悔了。”
他说汉语时的语速比蒙语慢很多,声音低沉饱满有磁性,像极了大漠的风,广阔有力蕴含无穷的力量,能吹动无数的西沙。
探秘失败!
容娇哼了声,下午干活都不看他。
沈牧骁干的快,没一会儿把她落出好远。
那么壮硕的一个人,就剩下个小点点在前面。
容娇左看看,右看看,大家都在埋头干活,不远处,穿着打补丁衣服,生的高挑结实的沈银花用力挥着锄头,蒿子秆、灰灰草被铁锄头刨了出来,漆黑的黑土地里只剩下绿油油,生机勃勃的包谷苗。
容娇没什么神采的眼睛乍亮。
她扔下锄头跑到旁边地垄沟,低声询问:“银花,嫂子问你个问题。”
沈牧野给容娇道歉损了面子,背后不许沈银花搭理容娇。
沈银花锄头铲在地上,用劲把草刨起来闷声道:“别问我,我啥也不知道。”
诶......大哥护着嫂子,二哥讨厌嫂子,她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。
那就不搭理,谁都不得罪。
容娇变戏法的从兜里掏出来一个蝴蝶结发夹:“你告诉我,为啥你大哥以前不和我说话,我就把这个给你。”
从南方百货楼里买来的发夹,红色的,中间是一颗水钻,特别时髦的款式。
沈银花看到眼睛就动不了了。
内心也渐渐动摇,嘴巴下意识张开:“其实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