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代也回归完整的WO了。
“你看,我早就说啦,这些实体的老键盘特不方便吧?”温落笑盈盈地盯着我的眼睛,整个人充满朝气。
她今日上嘴唇涂的是黑色,下嘴唇是红色,大约、可能、八成是现下最流行的样式。
我没理她,伏在窗口有些沮丧。因为的确是找不回那只鸽子,与我的键帽了。
怎么就是只真鸽子了呢?
摸着无名指上的戒指,嵌着一颗似是永恒的钻石,我无声叹了口气,明白这会儿自己没在虚拟的世界里头。
温落又道:“你今天有很多事儿要做,赶紧去洗漱吧。”
“难得休息日,又被选成‘幸运市民’,我最近运气是不是太差了?”
她张嘴,想说些什么安慰的话,又收了回去——大概是怕我伤心吧。晚上,我还得去完成母亲的葬礼。
她死后,许多步骤都由社区代劳,前天我去收了老人家的骨灰,只需等今日最后的告别。
关于今天被抽中的“义务市民”资格,原本可借葬礼的事情推后,但我没有。
回过老板的信息,花五分钟洗漱完毕,我跟女友道别,顺道问:“你今天去哪儿玩?”
温落回:“还是随机选呗,总之晚上跟你分享。”
以往此时,我会点头说:“好,晚上见。”但今天没有,只说了句:“拜拜。”
路过楼下保安亭,我跟梁大爷打了声招呼,请他帮忙留意一只叼着键盘的鸽子。
“您啥毛病啊?”
大爷看我的眼神儿是预料中的看傻帽的那种,毕竟他没空去小区旁的城市森林闲逛,找一只飞在天空的鸟儿。当初买这边的房,就是看上了绿化——听说六年前有小女孩儿走丢在里头,隔了三礼拜才出来。
女友听说时笑得合不拢嘴:“这开发商编的绿化广告也太扯了吧,谁信啊?”
确实,即便排除未成年手环的定位功能、隐藏在各处的摄像,公园里也布满了信号充足的自助救援点。
不过后来,我和她确实在森林里边儿迷路了大半天。我们都默契地没有使用定位,只盼牵着手走到哪儿算哪儿,最好是没有尽头的天涯海角。
结果还真没完没了,直至日出天光,我累得喘气儿,只能原地投降,忍痛支付了公园里的接驳车。
相比三十年前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