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担心地问:“父亲,你,真的没事?”
王巩大笑着把王由拉到椅子说;“痴儿,老夫真的没事。你们提前过来通知,我才有时间把销毁的刻本预先手抄了一份。皇上是个性情中人,现在表面上看如此相信蔡京一派;其实你想想,当年他是否也是如此相信任伯雨陈瓘他们。圣上即位,蔡京罢知太原,皇太后命留蔡京完成编史;没过几月,陈瓘坐斥其交结内侍,蔡京出知江宁;不久,陈次升、龚垂、陈师锡又说其品行不好,夺职提举洞霄宫,居杭州。”
王由回味半晌,犹豫着问:“父亲大人似乎对蔡京并无太大恶感,他可是排挤你们啊.”
王巩拍着王由说:“不愧是我王门的子孙,有这个头脑。你还记得范仲淹公的那句话:‘不因物喜,不因己悲,先天下之忧而忧,后天下之乐而乐。’现在朝廷财政吃紧,需要蔡京这批干练之人。元祐一派失利的最大原因就是从司马光公到现在,没有找到一位真正的治国之才,苏东坡、曾布这种持中见人更为两派不容,也许我朝大破之后才有大立。”
王由灵光一现,问道:“那周伯父也不是无意中过来的?”
王巩赞许地笑道:“你周伯父不仅侠义照人,你想他被包拯招入官府,经历了五朝变迁。那么多年是何等的风浪,就连王安石、苏东坡这种奇才都未能幸免,他却平安过来,现在就是蔡京也不敢轻视他。”
王巩顺手端起杯子喝了一口酒,夹了一块肉,吃完才说:“世人看错了他,都以为你周伯父当真是一个武人,靠的是运气。其实周老哥是一心希望大宋不要有大风浪,才在御拳馆里做他的大隐,否则以他才能,做个节度使还不绰绰有余。”
王由见父亲真的是放开了,也很高兴,想起一事就趁着兴问:“周伯父给伦弟找的那个师傅怎样?我怎么没听说过。”前一阵子,周侗托人给王巩捎来信,说找少林三遁不遇,正好遇见舒同,就让王伦拜了舒同为师,自己先回一趟关西。
王巩笑着对王由说:“舒同是我的故友,二十岁时弃文从武,是金台大侠的记名弟子。我和他十几年没见了,没想到周老哥这次会碰上他,伦儿跟着他,无论习文练武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