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去,然而这一掌还未消受过去,头发便被云侬狠狠揪住,脸上紧接着又挨了两巴掌!
耳边一阵嗡嗡的声响,脑子里一阵放空,火辣辣的疼痛随即便卷了来,嘴角溢出一丝鲜血。桓棠被这一巴掌打得懵了一瞬,望着谢以瑶平静地道:“你到底要怎样?”
袖内的手指却是微微收紧,为什么,为什么她只是个无甚么实权的皇后,再不是建康城中呼风唤雨的女相桓棠!
挣扎间藏于袖中的信笺也落了出来,如一只枯蝶,轻飘飘落于谢以瑶的裙角。
她拾起那枚信笺,目光凄然在那苍劲有力的墨字上流连一瞬,再抬眸时,已是凉如霜雪。她冷冷笑道:“本宫要怎样?本宫要将你当日加注于本宫身上的痛苦,百倍奉还!来人!把她押入淬炼坊,本宫要亲自看着她手铸金凤!”
淬炼坊。
烈烈火焰如毒蛇吐信,灼热的气浪充盈着整间屋子。
桓棠被扭送至铸造台前,火炉中流出沸腾的铸液,热气扑到她脸上,映衬得她色如桃夭。
云侬不怀好意地擒住她的手,用钳子钳住被火烤的通红的金凤模具往她手上靠去:“皇后娘娘,快趁着吉时手铸金凤吧!”
掌心即刻便有灼感传来,桓棠看着尚有铸液流动滋滋直冒热气的模具,脸色一白,拼命挣扎道:“你们想干什么?”
冷不防膝弯却挨了一脚,桓棠双膝一软,径直跪在了地上,花容险些撞上那模具!云侬持着钳子,阴阳怪气地道:“哎呦,真是如花似玉的一张脸啊,皇后娘娘您说,这张脸要是被这东西一碰……”
她说着便欲将盛满铸液的模具探过来,桓棠眼中始有慌乱,身子往后缩着,嘴里道:“谢以瑶!母后说过,我是秣陵谢氏的女儿……”
“掌嘴!”
云侬毫不留情的一巴掌打断了这句未说完的话,谢以瑶纤指摩挲着手中的御旨亲笔,在旁冷冷笑出声:“母后?妹妹已不是皇后,这一声母后恐怕叫的不太合适吧。”
她说着,纤指狠狠用力,将手中那封昭帝亲笔撕了个粉碎!素白残笺顿如残絮飞雪,在这热浪灼人的坊中四散飞舞!
云侬却还记着太后语中对皇后的维护,手一抖,模具中烧的滚烫的的铸液差点便要倾泻而下!她忙控制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