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里没有一点反应,那就是默许了。
陈珩是她订了婚约的未婚夫,五年前,苏落十岁,就有这婚约了。
深吸了口气,将酸涩咽下,将眼泪逼回,苏落站的笔直,带着股子执拗,“子慕烧的厉害,吃了五日的药都不管事,世子爷能帮忙请一请太医过来瞧瞧吗?”
屋里依旧一点动静没有。
倒是身后传来一声嗤笑。
“苏姑娘要给弟弟瞧病,自己去太医院请太医啊,装模作样的来表哥这里做什么。
当年不过是你爹居心叵测从死人堆里救了侯爷,侯爷心善,念在你爹娘后来都死在那场疫病中,便将你和你弟弟都接回了镇宁侯府养着。
养条狗还知道知恩图报呢,苏姑娘倒是玩的一手挟恩图报。
表哥从不喜你,你这样纠缠他,不觉得难堪吗?
强扭的瓜不甜,这个道理你也不懂?”
说话的是陈珩的表妹,镇宁侯夫人的娘家侄女,顾瑶。
五年前,镇宁侯督办乾州瘟疫,因着瘟疫肆虐,镇宁侯累狠了倒在了灾民堆儿里,是苏落的爹爹发现了他,将镇宁侯从死人堆里扒拉出来,见还有一口气,咬牙把人背回了自己家。
那场疫病着实凶猛。
苏落的爹爹汤汤水水的喂活了镇宁侯,自己和妻子却没扛过去,疫病还未退散便双双一命呜呼。
那时候苏落才十岁,她弟弟苏子慕才刚刚出生,尚未足月。
镇宁侯感念这份救命之恩,便将苏落苏子慕姐弟俩带回了镇宁侯府,并给苏落和镇宁侯府的世子陈珩定了这份婚约。
这五年来,陈珩就是苏落心尖上的男人。
十岁的她哪懂什么情情爱爱,她只知道,陈珩以后就是她的夫君,这里以后就是她的家。
爹娘双亡,人生地不熟,她带着弟弟战战兢兢的活在镇宁侯府,一切以这个男人为中心,他喜的便是她喜的,他厌的便是她厌的。她用尽一切去讨好他。
追了五年,眼瞧着到了成亲的日子,镇宁侯夫人将自己的娘家侄女接了过来,说是要给陈珩相看八字。
满京都都知道,苏落是镇宁侯府养在府里的世子夫人。
现在,镇宁侯夫人却突然要给陈珩和顾瑶相看八字,而满府上下,除了苏落,竟无一人再提之前的婚约。
顾瑶说完,与苏落擦肩而过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