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仲情岸?”当提到仲情岸这三个字,她强压住内心的不安定,淡淡道:“庄二公子此言何意?”
庄衍眯着眼笑了笑:“”其实这也没什么,只不过故人相识,总归要打个招呼。姑娘说是与不是?”
熙春略微点头,扯了下嘴角:“他…还好吗?”
转眼叹了口气说:“姑娘还请节哀。仲公子他…不在人世了。”
闻此噩耗,熙春手中的青瓷杯脱落,猛地摔在了地上。她身子动了动,两行热泪顺着腮边缓缓而下。捂着额头止不住地抽噎。半晌,她追问:“怎么会这样?我以为…”
庄衍察觉到她神情的微妙变化,怀疑地问:“熙春姑娘可是知道内情?如若您知道仲公子是被何人所害,还请熙春姑娘不要包庇。您也不希望他含冤而死吧?”
熙春听了庄衍的一番言辞,闭上双眼:“是我,是我害了他。”
淳霍这边…
他千辛万苦终于在江南一带找到了仲情岸的家人。
仲情岸只有一妻一女,妻子黄瑜发现他经常流连于烟花之地。一气之下,带着女儿回了娘家。听闻仲情岸出事,她异常冷静,一丝冷笑:“真是活该!”
淳霍离开江南前往京城时,在路上遇到了闲逛的庄衍。庄衍疑惑,上前询问:“表哥怎么也来这里?”
淳霍:“我寻到仲公子的家人在这边。不过,没有什么可靠线索。”
庄衍象征性地拍了拍淳霍的肩膀,甩开玉扇:“无妨,我这边有。“庄衍凑近史淳霍耳边:”不仅如此,我还发现…”
淳霍听完,抬眼:“真是此地无银三百两。”
亥时,庄衍带淳霍偷溜进了盛家府邸,二人与熙春坐在院子里筹谋…
第二天巳时,府里传出熙春重病的消息…
巳时三刻,盛弈慌慌张张进了熙春的院子,他见熙春躺在床上,面色苍白,唤床上的人没有任何反应。
他厉声询问为熙春诊脉的大夫:“怎么回事?”
大夫看盛弈的反应,慌的腿软。拱手道:“回公子,夫人这病,在下的医术怕是无能为力。”
盛弈怒了:“什么叫无能为力,你给我说清楚,夫人到底得了什么病?”
大夫额上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