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热气扫过他的喉结处,蚂蚁啃噬一般的感觉传遍全身,他像是受到了极大的侮辱,又像是十分难以启齿一般,冷声道:“这种事...本就是强求不来的。”,说完便将头别到一边去,露给她一个薄红的耳垂。
萧玉姝彻底呆住了,闻言不由得气笑了,心中只觉这个程暨未免太看得起他自己了吧。她堂堂九五之尊,还不至于这么饥不择食。
她将心中怒气压下,顺手将衣架扶好,面色无恙的道:“我才没有要强迫你,你自己心是歪的,看什么都是歪的!”
这副身体实在是太娇小瘦弱了,若是她以前的身体怎么会因为站不稳扑到人身上去,别人就算了,偏偏是程暨...
以后,她得把从前的一身功夫捡起来了。
她一离开程暨就像是解脱了一般松了口气,他平复了一下,走出去两步淡声开口:“在下可能无法小姐共处一室,还请小姐准允在下去西厢房住。”
“不许!”萧玉姝厉声喝道。
室内一静,程暨不敢置信的看向她,周围的空气似乎都随着他的眸色冷了下来。
就在程暨以为她执意要“非礼”他的时候,只听萧玉姝恨恨开口:“西厢房要用来做本小姐的书房,你想得倒挺美!”
这程暨真是和以前一个样,时时刻刻都能把她气死。
还想要霸占朕的御书房,做梦去吧!
只见少女葱白的手指一指喜床旁边的矮榻,“你既然这么不愿意那本小姐也没有勉强人的爱好,以后我睡床,你睡榻,没有我的允许,不许私自上床。”
程暨不欲惹怒她,不与她发生什么已经是他最后的底线了,听到萧玉姝让他睡榻的要求,只觉松一口气当即便应了,“好。”
新婚之夜,房中烛火摇曳,香炉中的暗香袅袅,两人却谁也不理谁,一人睡床,一人睡榻,红色喜烛燃至天明。
窗外的喜鹊从一处树梢飞到另一处枝头,熹微的晨光将这一幕印在房内的墙面上,照亮墙面上的红双喜。
卯时起是萧玉姝常年养成的习惯,正因为自律,多年来她没有缺席过一次早朝,次次都是准时坐到金殿上。重生之后就算换了一副新的躯壳这个习惯也从未改变。
好巧不巧,她刚一起身,榻上的程暨也在同一时间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