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了看周围，似乎是在找什么，找不到，便又转回头去，紧紧盯着镜子里的自己。
文慕雪觉得不对劲，“姜栀，怎么了？怎么表情这么严肃？”
这里是新舞团。没有闻理。意识到这一点，姜栀渐渐缓过神来，扯出个笑容，“没事。刚刚转着转着走神了。”
看姜栀笑了，两人这才安心，“我们差点以为陀螺坏了。”
姜栀耸耸肩，再次认真地深呼吸，然后吸腿、踮足、旋转。
“姜栀，你不行。”
当闻理的声音再次出现在脑海中时，姜栀意识到问题严重了。
演出越来越近，她拉满基训的强度，排练之余为了增强体力，每天晚上还要雷打不动跑上五公里。然而，站在把杆前，面对镜子里的自己，她越来越频繁地想起闻理眼底毫不掩饰的嘲讽，仿佛听到他在身后说：“姜栀，你不行。”
等姜栀再一次失去平衡，慌乱地落下腿，安尘惊讶道：“哦嚯，怎么最近圈都转不来了？”
“是啊。怎么会这样？”姜栀小声嘟囔着，明显有点泄气。
安尘见她这副模样，安慰道：“没事。偶尔不在状态是正常的。来，我帮你看看是什么问题。”
姜栀咬了咬下唇，深吸一口气，紧接着用力一吸腿。
很快便掉了下来。
“收紧核心。”安尘提醒她，“转的时候一刻也不能放松，不然轴线很容易歪。姜栀，你是不是最近太累了？”
姜栀眨了眨眼睛，答非所问道：“学长，你觉得我的技术好吗？”
安尘笑了，“我要是有你这样的技术，我天天横着走。”
姜栀也笑了，重新绑了下头发，接着练功。
玩笑归玩笑，但不论姜栀怎么给自己打气，不论周围的同事怎么称赞她的技术，从前最拿手的挥鞭转，她却越来越转不来了。
除此之外，她的排练也开始错误频出。
当她再一次大跳落地没站稳时，导师顾龄终于喊了停。“姜栀啊，我看你最近状态不好呢？”
姜栀累得喘着粗气，语气有些抱歉，“顾老师，对不起。最近确实状态不太好。”
顾龄关心她，“是不是这个难度太吃力啦？要不要降一些？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