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的四方广场上,搭起了一座小高台。
那里是战时军中处决将士之地。
此时正人山人海,挤满了围观的兵士。
高台对面,一位身着金甲的大将军站在营楼上,抬头看了看天色,旋即目光望向高台,用力掷下一块“斩”字令牌,厉声道:
“行刑!”
高台上,江信悠悠醒转,迷迷糊糊地睁开眼,正巧看到一块红黄相间的令牌插在自己身前,一个白晃晃的“斩”字映入眼帘。
江信心中一惊,逐渐清醒起来,看向四周,心中暗道:这莫不是在拍戏?还未等他确认自己的情况,一阵天旋地转,一把带着血丝的虎头大刀映入眼帘。
短暂眩晕过后,眼中的画面定格在了一个双腿跪地,浑身紧缚的银甲无头尸体之上,弥留之际,江信心中不禁大骂:我特么……
还未骂完,眼前一黑,再度失去了意识。
清源府,易水城,青衣楼。
“咳咳!”江信咳嗽着醒转,觉得头痛欲裂,脖子上仍然隐隐作痛,他下意识摸了上去,却没有摸到伤口。
他大吃一惊,又把自己浑身上下摸了一圈,发现所有的伤口都已经消失不见,记忆中的烧伤刀伤一个也无。环顾四周,透过粉红色的帐帘,这才发现所在的地方既不是机舱也不是军营。
明媚的阳光透过薄薄的竹窗洒了进来,靠近窗边是一张淡红色的木桌,转过目光,斜对面应当是一个闺中女子才有的梳妆台。
咦,我怎么知道这些?
正思虑间,一股股记忆如涓涓细流般,缓缓流淌入脑海之中。
良久之后,江信揉了揉有些发胀的脑袋,苦笑一声,不住地摇头,最后咂咂嘴,两手一拍大腿,无奈自语道:“这事儿还真是,离了个大谱!”
我叫江信,享年二十五岁的龙套演员兼扑街写手,死于逃亡路上的飞机爆炸。
又来到了这个战火纷飞的九洲世界,先是复生为“倒霉蛋”将军许铁峰,被军法处置;再次醒来,我竟然变成了一个女人。
这女人还不简单。
名江羽衣,乃是青衣楼的当红花魁。
江信定了定神,慢慢下了床,站起身来,低头一看,淡红色的绣花小鞋清晰可见,淡淡的失望一闪而逝,喃喃说道:
“嗯,又是个平天下的料。”
“吱呀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