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之前顾时行的手臂被划伤时候她并没有仔细观察,如今近在咫尺,只见那被大势至佛像碎片划伤的伤口旁竟然还有一块旧伤。
根据形状来看,和钟睿尸体上的疤痕可以说是如出一辙。
又是判官笔?怎么会?
“蕴儿,怎么了?”顾时行察觉到苏蕴的异样,询问。
苏蕴连忙回过神,掩过眼中的探究,继续手中的动作。
“怎么样,本世子这个胎记是不是很特别?”顾时行倪了对面女子一眼,笑着问道。
胎记?苏蕴柳眉蹙紧,定睛一瞧,那痕迹处光滑平整,肌肤细腻,可不就是胎记。
看来是她草木皆兵了。
“世子忍着点,开始可能有点疼。”她没有再回答顾时行的话,而是从袖口中抽出一把小刀,在油灯上烧过之后,提醒道。
马车在龙元县的街道上笃笃行驶,时不时的还能从里面听到男子阵阵倒吸凉气的隐忍之声。
当一阵暖风吹开马车帘子,把二人的青丝轻轻萦绕又迅速分开之后,苏蕴也终于忙完手下的动作,开始收拾药箱子。
“你手里的是什么刀?这么锋利?”顾时行擦拭着额头沁下的汗珠,所有的注意力全数都在苏蕴手中的武器上,那刀只有手掌般大小,柄长刃短,却尤为的锋利。
苏蕴把刀刃用绣帕擦拭干净,淡淡瞥了顾时行一眼,道:“回世子的话,这是民女的解剖刀当然锋利了,不过您放心,这刀方才有消毒,不会造成伤口感染的。”
顾时行嘴角抽搐几下。
这划拉了死人的刀,就这么冠冕堂皇的给他用?
不知过了多久,马车差不多已经离开所属钟府的那条街,他才问道:“你都查到些什么?”
苏蕴没有直接回答,而是反问道:“民女想问世子一件事情。”
顾时行整理着袖衫,等着对面人的问话。
“世子打破那大势至佛像不单单是为了让民女有机会去后院查案子,可真?”苏蕴继续道。
顾时行抬眼深色的眼眸和她清丽的眸子对上。
紧接着,他突然失笑出声,道:“如果我说,那是凑巧...”
“民女去查了易小纭的院子,发现金丝楠木棺材和易小纭房间里值钱的东西都被调换了,不过是短短几日的时间,钟府就成了空壳,世子之所以打碎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