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未再问。
他提的是裴昭颜和晏扶月长得相似,裴铭四两拨千斤地把话转到了治世之才上。
他越不愿提起此事,越说明他早知道自己女儿和晏扶月长得相似。
晏扶月也在此时福至心灵,听出裴铭话中的漏洞。
她抬头看向裴国公,恰好和祁淮看过去的眸子相视而对。
她略怔愣片刻,敛下眼。
“时候不早了,王爷相救颜儿之情下官改日必备上厚礼感谢,只今日颜儿受了惊吓,还望王爷准许下官先带她回府。
内子得知颜儿被行刺一事,亦是担心不已。”
裴国公也意识到自己方才太过着急撇开这个话题,而说的急躁了些,片刻后又低下头问道。
祁淮盯着他看了片刻。
“去吧。”
见他不再追问,裴国公松了一口气,“多谢王爷。”
自西苑带回了长夏,几人坐上马车,朝着裴府而去。
而身后,祁淮一双眼沉沉看着晏扶月的背影,眸中落了几分猜疑。
沈修悄无声息地走到他身后,懒懒地晃了晃手中的折扇。
“传信去云台寺,再问问。”
“不是我说,你还真信了那老头胡诌的话啊。”沈修闻言好笑地看他。
“人死了就是死了,我虽不知道这裴家女为什么和月相长了一张一样的脸,但是这性子和声音都千差万别,她必不可能是月相。”
“不管是不是,你先问过再说。”祁淮不置可否,语气略微强硬。
“说来也是奇怪,你之前和月相斗的水深火热,恨不能老死不相往来,怎么她死了,你比谁都上心这事。”
祁淮看过去一眼,不见他有动作,袖袍带起一阵风,沈修手中的折扇被力道打落,他踉跄地退后了两步。
这便是不让说了。
沈修笑眯眯地低头捡起折扇,很识时务地闭了嘴。
“不过说起来,她要真是裴家的女儿,八皇叔,那跟你可是缘分不浅呢。”
不让他说月相,他说这个裴家小女总成了吧。
“怎么说?”沈修这句话说出来,祁淮停顿片刻,看着他问。
见祁淮似是感兴趣,他当即来了劲。
“太宗皇帝在的时候,给他最小的儿子,也就是你,定下过一门姻亲,定的是裴家的小女。”
“是裴昭颜?”
“是裴家小女。”沈修反驳
“有什么区别。”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