刹那间，他隐隐觉得有什么东西好像要从手里流失了。
这想法不过一瞬，程淮川眼底便浮现出怒气。
他压着嗓音低吼：“跟我接吻让你委屈了是吗？”
江柠不吭声，低着头站在原地。
看她再次犯倔，程淮川恼火的转身离开。
很快，车子的引擎声从楼下响起。
江柠怔怔看着窗外。
以前，她可以心甘情愿的当一个替代品。
但现在，不当第三者，是她的底线。
……
魅夜会所。
因为程淮川的出现，包厢里的两名男子生无可恋的望着对方。
顶着让人喘不过气的沉冷气氛静坐了一会儿，终于有人忍不住了。
裴昱挪到程淮川身旁道：“淮川，人又找错了？”
程淮川一记眼刀冷丢给他，“不会说话了是么？”
裴昱连忙闭上嘴，朝不远处的陆之凡丢去视线。
陆之凡点头：“淮川，你那秘书今天怎么没带来？”
程淮川脸色阴郁，“再提她半个字，我让你半年内玩不到一个女人！”
陆之凡吓得瞪圆了眼睛，连忙起身，离程淮川要多远有多远。
裴昱是明白了，这男人原来是因为江秘书在生气。
裴昱想了片刻，转移话题道：“淮川，什么时候把你那救命恩人带过来看看啊！”
陆之凡抓住机会就是一顿附和，“对对对，让我们也看看你心心念念的女人长什么样。”
程淮川默了会儿，“什么事情可以让一个人突然变了性子？”
裴昱和陆之凡眼神交流了一下，似乎嗅到了八卦的气息。
裴昱道：“生活与人。”
程淮川看向他，眉眼间萦绕着思索。
……
凌晨。
好不容易入睡的江柠忽然被铃声吵醒。
她拿起手机，看到来电人是裴昱，立马接通。
“江秘书？睡了吗？”裴昱问。
江柠坐起身，“裴总有什么事？”
裴昱看了眼身旁被他和陆之凡灌醉的程淮川道：“你家程总喝多了，来接一下？”
江柠：“……”
裴昱在的地方必然有陆之凡在，他们两个人是程淮川最要好的朋友，灌他酒套话的场面她也不是没见过。
眼下不知道他们到底在玩什么花样，江柠不愿意上套。
索性拒绝道：“裴总，请你们联系许助理吧，我不是很方便，如果没别的事我就先挂了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