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身体。
来不及拒绝,女人用了巧劲儿,两人一同进了休息室。
霍宴臣眉眼生寒,“出去。”
郁奚眼疾手快的落锁,转身靠门看向他,一脸真诚,“霍总,我不是故意要打扰你的,能不能借你这躲一躲?”
男人没说话,目光落在她的膝盖处。
顺着他的视线,郁奚也看了下去,才发现膝上的红痕碰了热水,不消反而更重。
看上去倒像是因为某种姿势伤成了这样......
“这个是我在车上磕的--”
郁奚说完自己都尴尬了一下,脸色控制不住的泛红,有些无所适从。
他又没问这个,她解释什么!
“你来这做什么?”霍宴臣居高临下问她。
“工作。”
空气都安静了下来。
霍宴臣深深地看了她一眼,脸色复杂,转身朝浴室走,倒没有再赶她出去。
听到浴室传来水声,郁奚错开视线,眼尾余光却能看到磨砂玻璃上倒映的人影。
男人的身上没有一丝赘肉,水花顺着健硕的胸膛,没入隐秘的三角地带--
郁奚清楚这皮肤下的温度与力道。
她闭上眼睛,背过身去。
常远安的人已经不在了。
危机解除,郁奚也没打算继续在这待下去。
不小心和霍宴臣上了床已经很尴尬了。
离婚在即,更应该要有自知之明。
霍宴臣换了一套新的西装出来时,没看见郁奚。
门外突然有人敲门,打开门,侍者送上一份冰咖啡:“霍先生,这是给您的。”
霍宴臣没说话,侍者将托盘放下离去。
他拿起屋内贴在显眼处的便签。
【霍总,这次的事情谢谢你。】
是郁奚留的,连署名都没有。
霍宴臣站在原地,第二次有种被人用完之后,还迫不及待要撇清干系的错觉。
凑巧的是,还都是同一个女人。
穿戴完毕,他到了恒达准备的贵宾休息区。
常远安也在,看到郁奚没有跟霍宴臣一起,还有些纳闷。
常文禾率先起身与霍宴臣握手,恭维道:“霍总的球技可以媲美教练,今天倒是我免费上了私教课。”
“万总过奖。”
霍宴臣淡淡的握手,缓缓坐下。
常文禾拍了拍自己的儿子,“这是犬子常远安,以后还要请霍总多多照顾。”
常远安上前一步,眼前男人身上的压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