推荐指数:10分
还没到来者不拒的地步:“你不是隋遇的女朋友?”
“刚分了,”她故意挑同病相怜的地方说,“他劈腿了!”
于箫台是什么人?
香江的金融大鳄、投资巨头,手握大半个商业帝国的财富,传奇中的传奇,有钱人中的超级有钱人,多年来一直稳居得不到的男神榜第一名。
商人的本性使然,即使这会儿已经喝疯了,但隋遇是他商业上的死对头这点,他还没喝忘:“找别人吧!”
夏一浓也不恼:“好,那我去找聂凛……”
聂凛是于箫台前女友劈腿对象的大哥,前女友劈腿一个姓聂的就算了,再来一个女的也叫嚣着要去找聂家男人,这他妈的究竟是什么麦比乌斯环?
于箫台伸手拽住她:“你们女人都他妈喜欢姓聂的什么啊?”
“不知道啊,”夏一浓眨了眨无辜的大眼睛,“喜欢还需要理由吗?”
被一个姓聂的比下去就算了,被两个比下去那还是男人吗?
他伸手环住女人的细柳腰,把朋友的劝告声音都甩在了身后,什么都不管不顾了:“走,我送你回家。”
***
夏一浓住在北五环的一栋简陋的筒子楼里,于箫台跟在她身后上楼的时候,名贵的衬衫被蹭上了不少灰。
刚打开门,于箫台就把人给抱住了。
夏一浓从小到大都是个乖乖牌,这会儿想报复隋遇的勇气已经锐减了一半:“那个……于先生,我是第一次……”
夏一浓以为她说出这句话,于箫台就会生出玩处女很麻烦的心思,从而主动离开。结果他却温柔的说了句:“我会轻点。”
过程很漫长,漫长到她以为黑夜永远不会过去了。
彻底结束的时候,已经凌晨四点了。
付诸行动前,她的好友邱忆就说过:于箫台一看就很强,估计你得小死一回。她用身体力行证明——不是一回,是好几回。
男人的短发已经完全被汗水浸湿,从她的角度看过去,能看到同样被汗水浸湿的子弹肌人鱼线,每一块肌肉都有如壁垒般坚韧硬朗。
而那张汗水未干的脸在灯光下更是犹如上苍精心雕刻过一样,俊美的不可思议。
结束以后,他就靠在床头吸起了烟。
夏一浓知道他在思考后续,也就是怎么处理她的问题。
相较于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