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外留情,让他到区分局工作,也算基层锻炼……”
田奥替秦铁雁求情道。
“你这个老田就晓得做老好人,压力全搁到我肩上。”孙睿批评道,拿起右侧秦铁雁的档案看了会儿,陡地问,“他、蓝京跟莫小米到底怎么回事?”
“情况是这样,孙市长……”
田奥道:“以前上大学时铁雁的警校、蓝京的医科大学都挨着莫小米的师大,也都是她的狂热追求者,毕业后工作了数年,莫小米机缘巧合地遇到在基层派出所和司法所工作的他俩,很快,铁雁调到市刑警支队,蓝京调到市卫生院,并先后提拔副科,虽然铁雁从来不肯承认,但显然莫小米发挥了关键作用,所以对他俩是有知遇之恩的。”
“噢。”孙睿若有所思,“就是说他俩家族背景都一般般,全靠莫小米的能量,那么她又跟哪位领导有关?”
“铁雁也说不清楚,估计在省里那头。”田奥道,“她毕业后就分配到省政府办公厅,两年后到基层锻炼来了衡泽政府办,次年竞争上岗提拔副科职,再然后正科职……在人际关系复杂、内耗严重的衡泽,要做到这一点谈何容易啊。”
“她也没结婚?”
“对了,政府办内部谣传她的男朋友是省里来头不小的人物,不然咱铁雁个子高高的有模有样,干嘛不结婚?”
孙睿沉吟不语,又翻翻干部花名册,良久道:“到皋阳县新港派出所任正委,保留副科待遇,新港是皋阳最大的乡镇,有利于他的培养锻炼。”
田奥呼地站起身,道:“孙市长这是把他一脚揣泥坑里啊!皋阳是全市最偏远最落后的地方,铁雁还从副科职降到副科待遇,他犯错误了吗?他违纪违规了吗?我不同意这个工作调整!”
“别激动别激动,这不找你商量吗?”
孙睿道:“但要给你透个底儿,调到区里、县刑警大队或治安大队那些都过不了关,要求就是一摁到底。”
“黄市长的意思?那个蓝京安排到哪儿?”田奥道。
“差不多,某个边远穷破乡镇宣传委员或组织委员……你别管谁的意思。”孙睿道,“市领导在维稳方面是有共识的,大势所趋,别呕气,别跟组织硬杠。”
“我认为……”
田奥还待争辩,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