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跎了太多时光,我该为自己而活了。
我虽然没有经营过酒楼,但是年少时也跟着我爹学了不少经商之法。
做生意和做人一样,都要不断改变,推陈出新,才能迎来源源不断的生机与活力。
和高薪聘请来的酿酒师傅商量好了新产品之后,我拖着疲累的身子回府。
在门口,碰到了长卿。
我倒是忘了,如今我有了他的卖身契,他自然是只能出现在我身边。
长卿的模样很是诚恳:
“文君,是我错了,我不求你原谅我,只求你给我一个能在你身边帮你做事的机会。”
我挑眉问:
“那茂陵呢?你们的孩子呢?”
“我自然是跟着你,我早就说过,是茂陵勾引的我,谁知道她的孩子是不是我的。”
余光中,我看到了茂陵的衣裙。
我点了点头:
“明日,你就去酒楼里上工吧。”
长卿果真是个无情无义,连亲生骨血都不顾及的人,上一世,我究竟是多大的恋爱脑才会被骗的团团转,他自始至终,相中的就是我的家业罢了。
不然怎么会在我们成婚第二天,就开口要家里的账本和账房钥匙。
美其名曰替我分担,还不是看在我没有双亲任人欺负?
我不给,他对我的态度就冷淡下来了。
我的病,到底和他有没有关系也未可知。
我病重时,他不想承担道德压力,反复编造理由,说什么自己需要一个贤内助,不管我的意见,就和茂陵在我面前卿卿我我。
他的心早已经离开了,所有的一切不过是借口罢了。
这世上,最爱我的男人,早就在多年前娶了我母亲了。
我抬头看了看天,爹,上一世,你在天上看着这一切的时候,对我是不是很失望。
丁伯来问我如何处置茂陵。
我反问,不是惩治过了吗?
丁伯不解。
“对一个人最大的惩治,就是拿走他在乎的东西。刚才我让她亲耳听到,长卿不仅不在乎她,更不在乎他们的孩子。没有什么比这更能让她痛苦的了。”
“长卿在乎的是什么?”
“自然是名望,和不属于他的金钱。”
“小姐打算怎么惩治长卿?”
我卖了个关子:
“这取决于他今后怎么行事。”
“看着茂陵,长卿不是省油的灯,茂陵对他来说还有价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