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心不足蛇吞象,竟然想要人家全数的家当。”马苏一边说,眼神若有若无的看着王管家。
王贵岂能没明白他的意有所指,既然俩人已经扯破脸,缩脖子、伸脖子都得是坐牢的命,索性也不再沉默了,指着对面的马苏道:“好一个‘马好汉’你倒是聪明,想把你撇的干干净净的,我告诉你没门!”
他抬眼看着林羡青,道:“小世子,老朽是贪,毕竟跟着老爷这么多年没用功劳也有苦劳,甚至想着老爷晚年若无子嗣,或许这王府的继任人...但是...”
说着,王管家冷冷瞪着马苏道:“但是老朽从未想过去染指夫人,更甚至不可能让老爷做出杀妻这大逆不道之举!”
“王贵,你少诬陷老子!”马苏也急了,翻起身瞪着王管家。
倘若不是挂在他身上的铁拷扯着,在孟绾看来就马苏这暴脾气,王管家已经和他厮打起来了。
“你这一把老骨头,想和司小纭发生点啥,那也得有那个本事不是?”马苏怼了王管家一句,眼神还若有若无的往他那里看。
王管家面色羞愤,本能的身子朝后缩了缩。
“哼!”马苏嘴上得逞,冷哼一声,扭头望着林羡青继续说道:“我应了王贵这事儿之后,就开始计划着怎么从王霖手中骗钱。
王霖毕竟是生意人,起初他对我很是警惕,尤其是铺子里的事情,我最多进去是个打杂的一些主要的事情和环节根本就插不上手。”
马苏说到这,眼底尽数都是埋怨:“我知道这样下去定然是不行的,于是...”
他吞咽几口唾液,组织好语言后道:“于是我和王贵联合得知在安和二十六年十月的时候,王霖要去金城谈一笔买卖,那笔买卖对王府很是重要,我们就在顺安县到金城的必经之路上布上了埋伏,让他那次的生意因意外以失败告终。”
“而且王霖在你们布置的那场埋伏中,受伤了?”孟绾想起王霖肩膀两侧的圆形疤痕,忍不住问道。
马苏点点头:“是的,那次王霖受伤不轻,光卧榻调养都用了一个月之久。”
“之后呢?”孟绾眸光沉了一下,往下问。
马苏看了一眼放在罗县令书案上的那本账簿,道:“既然官府都找到了,那么在坐的就应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