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色刹那间褪的干干净净。
姬月给了灼华一个眼神,灼华立刻会意,抬脚上前,解了宋婶的穴道,而后一脚将她踹倒在地。
宋婶跪在地上低着头,整个身子都在颤抖,显然怕到了极致。
姬月看着她,冷声道:“你丈夫不过是侯府的一个车夫,他没那个胆子也没那个本事,去谋害堂堂一品侯与侯夫人。我来找你,也只是想知道一些事情而已。”
“我这个人心善,你若是好生回答了,我可以当作没来过,让你们一家老小离开。但若是你装疯卖傻,那就不要怪我。”
宋婶听得这话,立刻砰砰砰给她磕了三个响头:“小姐,民妇只是一介妇人,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!”
听得这话,姬月微微挑眉,取了一张银票,在一旁烛火上点燃,然后随意的丢在了她的面前。
宋婶看着面前燃烧的银票,顿时着急起来,伸手就要去拿,灼华却一脚踩在了她的手上,她只能眼睁睁看着银票在她面前,一点点化为灰烬。
姬月又拿起一张银票,在烛火上点燃。
看着手中跳动的火苗,她淡淡开口道:“我问你,你丈夫出事之前,可有什么异样?”
跳动的火苗,将姬月的面容映照的晦暗不明。
分明是艳丽的容貌,分明之前还让人宛若瞧见了仙子,此刻却像极了地狱里的罗刹。
看着银票落在面前,又化为了灰烬,宋婶都快要疯了!
银子!
那是她的银子!
是她丈夫用命换来的银子啊!
眼看着姬月又抽出一张银票,宋婶终究忍不住急急开口:“别烧了!别烧了!民妇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!”
“早说不就好了?”
姬月收回银票,看着她冷声道:“你丈夫在出事之前,可有什么异样?”
宋婶低着头不敢看她,哑声回答道:“他病了,动不动就流鼻血,而且经常头疼的一宿一宿睡不着。我们寻大夫看过,大夫说活不过那年的冬天。”
“我劝他将工辞了,安心养病,可他却不肯,说趁他还活着,要为我和孩子们多挣些银子。”
“那他可真是多挣了不少!”
姬月气到手抖:“他活不长了,所以就可以当帮凶,为了区区五百两谋害自己的主子,谋害保家卫国,戎马一生的一品候?!”
宋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