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位不知道怎么称呼,进门就骂人的‘太太’,我暂时就称呼你是‘骂太太’好了。请你注意言辞,我保留控告你的权力。”老太太憋得脸通红,一头乱蓬蓬的碎卷也不知道有没有梳:“麦紫茹,你还没离婚呢你就勾三搭四的,还敢住到人家家里来了。你骗了我儿子的钱,拿掉了我孙子,还敢污蔑我儿子有病,你居然还在这里养小白脸!”
“请您说话放尊重点!”一直冷脸的管家不是摆设的。
蚕蛹同志哪里管得了那些,上前一把揪住安凝胸口的衣服:“你还我的钱来,你还我孙子的命来,你还我儿子的声誉来。”屋中人都有些不自在,都上前来想把她拉开。但是这女人的手就好像是长倒刺的钩子一般,抓住了就不放手,只听见安凝的衣服“啪啪”崩断的声音,还有“刺啦刺啦”衣服被扯破的声音。安凝狼狈不堪,连忙用手扯着被撕破的衣服,拼命遮掩:“你根本是在污蔑人,如果你有证据,就拿出证据来。我没拿过你儿子的钱,没拿掉你孙子,没污蔑你儿子,我都是有证据的。你儿子是个不折不扣的伪君子。我一直都不在外面说是想给他留一条活路,请你马上从这里离开。我得罪你,这里的主人没有得罪你!”
蚕蛹同志安静了3秒钟,又开始激烈的挣扎:“证据,你就是个骗子!我儿子给你买了那么多衣服,买了电脑,还敢说没给你钱?你自己去医院做的打胎手术,根本没有告诉我儿子一声,还敢说不是你故意的!你那张离婚协议都写我儿子有病,你还敢说没污蔑?骗子,你这个骗子。”
管家的衣服已盖在了安凝的身上,安凝略带悲愤的说:“你儿子买的东西,哪样不是给外人看的,怎么不见给我买一样别人看不见的东西呢?再说,那些东西在哪里?不都在你儿子手里吗?你自己想想,家里用的东西,哪样是他拿的钱?你只知道我去医院堕胎,你可知道,你儿子之前发短信过来说这孩子跟他没关系,我找他理论他却推我,我动了胎气,见了红才去的医院!再说,你儿子有没有病,你儿子自己知道,天知地知他知我知。我不想跟你争辩,你自己验证一下就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