啊,便道:“好的,正好我也去见见你的父母。”
其实,夏枫内心是不愿意去的。以“关丽娜画友”的身份,去见将来实际上要成为岳父岳母的老人,夏枫心情格外复杂,激动、自责还是胆怯?
准确地说是刺激。
太刺激了!
这天临行之前,夏枫特意到宾馆南侧的超市买了些礼物,关丽娜表面上责怪他乱花钱,实际上心里美滋滋的,夸他:“嗯,挺孝顺的,将来应该是个不错的好女婿。”
“好女婿”这话,说的夏枫心里痒痒的美美的,偷着笑了笑,只是感觉“受之有愧”,名不正言不顺呐。
上了返程高速,意味着相聚的时光进入了倒计时,关丽娜有些舍不得,忍不住又评论起了夏枫。“枫哥,我越来越发现,你的内涵与魅力,与别的男人不同。身材不伟岸,但思想深邃;言语不算多,但语言幽默……”
“哟哟哟,小关呐,对哥这么崇拜?还用上排比了,进步很快嘛。”
“近朱者赤,近墨者黑。你智慧的信息,已经传到我的大脑中了。”
“是的,我们就应该你中有我,我中有你,互为一体,共同发展。”夏枫故意使用了模模糊糊却又带有官腔官调的语言,以示见解的独到和身份的特殊。
“枫哥,我发现你学坏了,什么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,不中听,文人骚客语言。”关丽娜其实听着这话挺舒服的,想听夏枫的深入解释,拿话激他。
果然,夏枫辩解了。
“可别庸俗地理解这话。其实,相爱的人之间,就是相互拥有。听过陕西农民捏泥娃的故事没有?说,农民伯伯捏泥娃,捏一个妹妹,捏一个哥哥,然后,把哥哥妹妹打碎了,揉在一起,再捏一个妹妹捏一个哥哥,这样,哥哥身上有妹妹,妹妹身上有哥哥。这不就是你中有我,我中有你吗?”
关丽娜听着,也是这么回事,就认真地“哦”了一声。
“这里面充满着辨证法,据说大学教授讲课时,还用到了这个故事呢。”
“真的啊?大学老师也这么幽默?”
“那是当然,老师嘛。”
夏枫腾出右手,紧紧攥了攥关丽娜软软的小手,关丽娜甚是顺从。
“人非草木,孰能无情。只要是人,概莫能外。”
“嗯。枫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