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辈,有些恨铁不成钢。
“福伯。”黎景曜淡淡开口,“你先下去吧。”
“……是。”黎景曜开口了,福伯不得不离开。
餐厅里只剩下黎景曜和唐夏,安静得落针可闻。
半晌,后者开口,“我说的话浅显易懂,不需要反应这么长时间吧,还是说……我这么水性杨花,吃着碗里望着锅里,你都能忍?
不会吧,那你也太不男人了,忍者神龟呀?”
唐夏再接再厉,似乎不把他刺激的立刻、马上离婚,就誓不罢休。
黎景曜脸色铁青,有一种想掐死她的冲动,好帮她闭上这张伶牙俐齿的嘴。
他锐利的眸子紧紧盯着她。
她是以退为进,还是真想跟他离婚?
大概是后者吧。
她是黎天磊安插在他身边的棋子。
如今阴谋被拆穿,在他身上再也捞不到好处,自然选择离开。
他心中冷意蔓延,将烟按灭在烟灰缸里,声音冷傲,“我说过,这场游戏中,我是掌权者,你是执行者,执行者没有资格提出任何要求,离婚?除非我腻了。”
唐夏倏然抬头,神色讷然地看向他,“你这是……为什么?”
既然不喜欢,又猜忌重重,何必凑到一起呢?
“因为……看着你留在我身边痛苦,何不是一件赏心悦目的事。”男人长身而起,倾身靠近她,凉薄的嗓音在她耳畔响起。
唐夏如坠深渊,她咬牙握拳,恨不得狠狠揍在男人冷峻的脸上。
这个狗比男人,居然不按套路出牌。
早知道,她就应该表现得对他留恋不舍,死缠烂打。
说不定黎景曜一时厌烦,就离婚了呢。
唐夏悔啊!
怎么样才能离开他呢?
这可真是,进虎穴易,出虎穴难。
黎景曜看着她失魂落魄的样子,薄唇勾起一抹寡淡的弧度,起身离开餐厅。
父亲说至少要暂时相信她,他不明白父亲葫芦里卖的什么药。
本不想听父亲的。
但看着她急不可耐想摆脱他的样子,他又改了主意。
看着她留在身边,痛苦不堪,或许更能报复她。
回了房间,黎景曜的手机在床上响着。
他看了眼来电,蹙额接通。
他还没说话,电话里就传来了黎母急锐的声音,“景曜,彤彤精神崩溃了,在我这哭个不停。”
黎景曜神情毫无波澜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