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之类小儿女之间的玩物,您说——”
南老夫人年迈,却保养得宜,一双锐利的眼睛向南倾看来。
南倾忙跪下道,“祖母,阿倾不喜欢江湛,江公子身上的帕子是大姐姐亲手绣的,至于大伯父所言的香囊荷包情书,阿倾更是没有做过!”
“你怎么没有做?还有好多书信都藏在你屋子里,你不过是没有机会,不然身子都给江公子了!”南嘉怒极了,怎么也没想到,眼前这个南倾跟中了邪似的跟她作对!
“大姐姐,你不要脸我还要呢!”南倾冷嗤一声,“若祖母不信,可以关了房门,命几个签了死契的丫头婆子搜我和大姐姐的屋子!这样,阿倾死也死得干净明白!”
“搜就搜!”南嘉目露得意。
她早就安排好了,要南倾这死丫头死无葬身之地。
“搜吧。”刘氏得了南嘉的眼色,也忙上眼药道,“母亲,我们这么做也是为了阿倾的清白。”
“既然如此,命人搜一搜两位姑娘的屋子,闲杂人等都退出去。”南老夫人精明的双目扫向南倾,“今日此事已经闹到了绾妃娘娘面前,必须要有个决断!断好了,选个良辰吉日,我老婆子豁出老脸去江家,给你们把这婚事定了!”
南倾身形微颤。
上辈子,场景何其相似。
她们要搜屋子。
她房中被搜出数封情书和几个未做完的香囊。
几十个板子打得她三个月没能下床,后来又被逼着跪了祠堂。
那阴冷潮湿的漫漫冬夜,在她人生最后的十年,无数次浮现在她脑海里,每一次,她都悔不当初。
南倾嘴唇飞快失了颜色,眼眶雾气弥漫,整个人僵硬的立在中央。
见她这般模样,南嘉抹了抹泪水,倚在南老夫人身边,心中格外得意。
江家那落寞的寒门下士,怎么配得上她这尊贵的伯府嫡女!
一炷香后。
情书、香囊、荷包俱已被搜了出来摆在堂下。
“花明月暗笼轻雾,今宵好向郎边去。刬袜步香阶,手提金缕鞋。画堂南畔见,一向偎人颤。奴为出来难,教君恣意怜。”
明晃晃的男欢女爱书信,一字一句,都是东黎国名门闺秀的大忌!
可此刻,不淡定的人却陡然换了个主角。
“这些东西怎么可能是从我院子里搜出来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