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子和椅子往里边推了推,把军用床展开,又从一侧的柜子里拿出两床毛毯,一床铺在床上,另一床准备盖在身上。
她弓着脊背忙碌,衣服不可避免地被往上拉扯了一些,细白的腿露得更多,也更诱惑人。江北川费了老大劲才把视线移开,开口:“你要在这里睡?”
言外之意,是你要和我在同一间房间睡?四舍五入一下,就是你要和我一起睡?
褚南谣头也不回:“嗯。”
江北川呛了一下:“这合适吗?”
再怎么说,他也是个活生生的大男人。一个年纪轻轻、长得还格外水灵的姑娘,就这么和他住在一个屋檐下,不怕他半夜变成狼把她吃了?
“这有什么不合适的?”褚南谣指了指空调机,“就这一台空调,我可不想热死。”
马拉喀什新、旧城区分化差异极大,在老城区找一栋有空调的房子并不容易。这也是当初威廉姆给她推荐了这间房子后,她利索地答应下来的重要原因。毕竟,八月的马拉喀什很热,夜里温度虽然会降一些,但是,空调还是必需品。
江北川语塞,憋了半天,来了一句:“我这不是怕影响不好吗?”
影响?褚南谣几乎要笑出声来,这人当街挟持她的时候都不知道什么是影响,这会儿倒是跟正人君子似的要注意影响了。
“我一女孩都没说什么,你一个大男人就不要矫情了。”褚南谣说完,往军用床上坐了坐,试了试感觉。
得,好心当成驴肝肺,他倒成了矫情的那个了。他也好奇自己什么时候成了烂好人,于是吓唬她:“是你自己要在这睡的,我可没强迫你。回头真有个三长两短,你可别哭。”
“能有什么三长两短?”褚南谣漂亮的杏眼往他用毛毯盖住的腰腹间溜了一圈,“你行吗?”
江北川脸一黑,不再说话。
熄了灯,房间里暗黑一片。
江北川躺在床上,睁眼望着天花板。什么也看不清,但他就是不想睡。耳朵里,褚南谣的呼吸声一点点变得清晰,偶尔还夹杂着翻身时军用床发出的吱呀声。
莫名地,他就想到当初有个人跟他吐槽,说身边那个丫头瞧着闷声不吭,跟个小鹌鹑似的,胆子大起来简直让他毫无招架之力。那时候他跟着笑,说“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