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忐忑和期盼。
眼风不动声色地在她握着缰绳的手指上扫过,指关节因太过用力,肉眼可见的微微泛白。
“你莫不是近乡情怯?”
宋锦官的面色几不可微地僵了一下,半晌恼怒道:“窥视别人心思可不是个好习惯。”
颜巡唇角轻嗤,并不理会她的气恼,径直打马向前越过了她。
宋锦官咬牙,若不是此时置身城中官道,大兴朝有律,官道上不得纵马飞奔,她恨不得上前讲他踹下马去。
愤恨地收拢了缰绳正欲上前,余光里却忽然闪过一抹银色的影子速度极快地飞来,确切的说是向她身下的马飞来。
射人先射马?
面色一凛,未及做出反应,身下的马已经骤然受惊嘶鸣着立起前蹄。
“踏云!”她立时拉紧了缰绳,在马背上轻拍以示安抚。
踏云是她亲手驯出来的马,一向温顺,平日里便是受惊只要她稍稍安抚就会平静下来。
只是今日不知怎么的,踏云没有半点缓和的迹象,反而剧烈地晃动着身躯挣脱缰绳。她一时不敌力道微松,踏云就发着狂嘶鸣着冲了出去。
宋锦官毫无防备,这猛烈地向前一冲使她整个人也不由自主地往马下摔去。
幸得及时抱住了马身,只是脚绊在马鞍上挣脱不出,一跑一颠,她就迫不得已吊在了半空中动弹不得。
事情发生的太快,马冲出去好远脑中还是空白一片,直到耳边响起颜巡厉声驾马追来的声音她才微微缓过神来。
发狂的马飞奔迅疾,不过眨眼的功夫便将颜巡甩在了身后。
急促的马蹄声在街巷间回荡,官道中一时人仰马翻,惊呼一片。
“踏云,你快停下。”声音被颠得稀碎,宋锦官一阵阵犯恶心,攀在马上的手也止不住地有些脱力。
若是这么的掉下去,被马拖着跑,只怕不死也脱层皮。她一时哭笑不得:“你这是与我有什么深仇大恨?”
颜巡还未追上来,踏云也没有半点停下来的迹象,正焦灼之际,只觉得面上拂过一阵清风,抬眼看去就见马上落了一个人。
是一张全然陌生的面孔,男人的下颌角绷得紧紧的,俯身握住她攀在马上的手,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