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弱无比地道:「岳父,我,我这身体恐怕是……不行。」
话音一落,他双眼一翻晕了过去。
一时间,侯府乱了套。
我吩咐人去请大夫,婆母着人赶紧将夫君抬回房间。
熬药的熬药,烧开水的烧开水。
我看向一脸懵逼的父亲:「夫君的身体状况实在没有精力教养侄儿,还请父亲另寻他法。」
父亲还想再争取。
我看了看擦黑的天色:「父亲要留下用晚膳吗?我让厨子去采买些食材。应当还来得及。」
父亲嘴角抽抽,站起来甩下衣袖:「不必了。」
我将他送至门口,他停下脚步,低声道:「外嫁女都要靠娘家撑腰的,你胳膊肘往外拐,等以后被婆家欺负,可别求着为父给你出头。」
你会吗,父亲?
一家人,你尚且任由嫡姐打我欺我,又岂会为我得罪外人?
我匆匆回屋,却发现夫君好端端坐在床边。
他果然是在演戏。
我拿帕子飞他的脸:「刚才吓坏我了。」
他拽着我的手一扯,我脚下不稳,跌入他怀中。
婢女点亮红烛,退了下去。
夫君的手落在我的衣扣之上,哑声问:「流云,可以吗?」
我身体微微发抖。
不知是激动还是害怕:「还未用晚膳呢。」
「你便是我的晚膳。」他的声调让人耳热,手指在盘扣上摩挲,「可以吗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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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你……可以吗?」
他轻轻笑了:「试试你就知道了。」
屋外,小厮在唤:「世子,夫人,该用……」
婆母急吼吼打断他:「用什么用,闭嘴吧你!影响我抱孙子。」
想不到夫君虽瘦,力气倒也挺大。
第一个回合,他迅速偃旗息鼓,很是受伤。
然过不到一盏茶,他又环住我的腰,低低哄我:「好流云,让为夫再试试。」
这一次,我就不再轻松。
折腾了小半个时辰,后来是夫君起来唤人拿热水,亲自拧干帕子给我擦身。
我躲在被子里蒙着头,脸都快着火。
自那日之后,夫君品尝到个中滋味,夜里也不看书,到点就盖被子睡觉。
我顾虑着他身体,总是控制着,不让他过于辛苦。
他因此颇有怨念,什么手段都能使得出。
「你夫君我啊,或许只能活个一年半载的,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。」
「娘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