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悲痛，或是伤感。
唯独贺琰，一脸的冷漠，唇角笑容玩味，活脱一个局外人。
楚素素有心表现，放下花后又狠狠的哭了一回。
她今天忙前忙后，已经得到了众人的赞扬。
此刻看她哭的这般动情，有人夸赞道，“素素这孩子真是纯善啊。”
楚素素抹着眼泪，一副凄楚的模样，“我从小在贺家长大，尽尽心也是应该的。”
闻言，楚雅莲瞥了一眼秦音，含沙射影道，“素素是个有心的，今天早早的就过来准备，到底是在贺家长大的孩子，懂规矩识礼数。”
楚素素心里欢喜，觉得自己今天得了脸，哭的愈发努力。
“替他们伤心？”
男嗓低沉撩人。
楚素素猛然抬头，贺琰正勾着笑瞧她。
她的心狠狠的悸动了一回，喉间不自觉吞咽。
莫非，是她的善良孝顺打动了贺琰，让他对自己另眼相看了？
楚素素连忙点头，楚楚可怜，“是，二叔跟二叔母都是那么好的人，想到他们早早离世，我却连最后一面都没见上，实在是难过。”
“这样啊。”
贺琰拖着长音，一双眼在她脸上转了一圈，把她看的脸红心跳。
“那我送你去陪他们怎么样？”
“什么？”
楚素素一时没反应过来。
贺琰笑的迷人，声音却比寒冰还冷，“你不是舍不得他们么，那就下去陪他们吧。”
“是我动手，还是你自己动手？”
楚素素花容失色，连连倒退，“我…我…”
“贺琰。”
贺老爷子忍不住出言呵斥。
“开个玩笑。”
贺琰竖起手掌，一副玩世不恭的态度。
他环顾四周，“不过，要是有人真舍不得他们，我不介意送他一程。”
原本就沉闷的祭堂因为他的话愈发安静，就连哭声都少了不少，生怕这位爷一个不高兴玩真的。
楚素素灰溜溜的躲到最后，再不敢表现。
下一个祭拜的是秦音，她先把手里的花放在台上，随即在蒲团上跪下。
贺琰看她的姿势，不合时宜的想起了另外一个画面。
只是那个时候，他的手就掐在她的腰上。
她哭的可比这些人真情实感多了。
秦音不知贺琰在想什么，她的注意力都在祭台上的黑白照片上。
跟她想象的不太一样，贺琰的父母看着都是很斯文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