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武,让晓峰替我再合适不过。”
“白无尘,我看你就是没胆子跟我比,找个小徒弟来跟我比,不是在侮辱我吗?”
“孙先生此言差矣,晓峰兄弟虽然年岁不大,但深的白老板真传,您跟他比其实也是一样。”
孙子杨冷哼一声,挑衅道:“白无尘我来这里的目的就是要跟你比,你若是不跟我比,那我就闹着这个县鸡犬不宁。”
县长一听脸都吓青了,他就是一个作陪的没想到结果是来当炮灰的,赶忙劝解。
“孙先生,咱们有话好好说,左右不过是而过大师比法,跟我们这些寻常老百姓也没什么关系。”
白无尘见孙子杨一定要跟自己比,他也不好再推脱。
“那好,孙先生既然如此坚决,那可否等白某把病养好了再说。”
孙子杨阴沉着脸仔细思考了一下,便答应了。
夜里,一向喧闹的夜市突然安静了许多,白无尘心生疑惑便决定出门查看一番,谁知郑晓峰也跟他一样早就蹲在门口看了半天。
白无尘走到郑晓峰身后沉声问道:“看……”
看字才出口郑晓峰就给吓的一哆嗦,回头瞧见是白无尘才长舒了一口气。
“师父你吓死我了!”
“你蹲着半天了,看出什么名堂没有?”
郑晓峰顺手指了指街对面的怡红院,一本正经的说道:“很奇怪,这两晚那边进去的客人少了许多,而且进去的也都是一些老弱病残。”
白无尘没好气的一巴掌拍在了郑晓峰后脑勺上。
“让你眼观六路不是让你整天盯着怡红院的姑娘看的,你呀你,色字头上一把刀,做我们这行的最忌讳的就女色,你给为师当心着点。”
郑晓峰悻悻然的不敢再多说什么,闷声回了一句:“知道了师父。”便起身回楼上休息了。
白无尘倚着门框站了一会儿,看着乌云密布的天空心中隐隐不安,看样子是要出事了。
果不其然,第二天一早就有妇人来茶馆找白无尘,说是自家男人这几天天天不着家,一回家却又跟丢了魂似的,而且身上还有一股很奇怪的脂粉味。
起初她还以为她男人是去了青楼,可是县里的两家青楼她都去打听过,说他男人已经好几天没有去过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