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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几乎是立刻,视线就落到了阮君铭的身上去,阮君铭想跑已经来不及,两下就被阮君棠踢翻在地。
院子里伺候的两个奴才惊诧地朝这边看过来。
“大哥!”阮胭唤了一声,“带他进去问。”
“嗯。”阮君棠沉沉应了一声,拉着阮君铭的衣服便朝里走,阮胭也单脚跳着跟了上去。
三人进了会客的小花厅,阮君棠立即吩咐自己的随从关门去外面守着,等门窗全部关闭,阮君棠冰冷的视线扎扎实实的落到了阮君铭的身上:“汤是怎么回事?说!”
“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,那汤是阿若做的——哎呦!”阮君铭还要狡辩,却一下被阮君棠扭住了手腕,疼的脸色发白,“大哥、大哥有话好说!”
“你都敢给胭儿下毒了,还有脸喊我大哥?”阮君棠冷声说着,手底下又是一用力,阮君铭疼的惨叫一声:“我说、我什么都说,大哥轻点、轻点!”
“快点说,汤到底怎么回事!”
“是、是砒霜!”阮君铭声音轻颤的说出几个字,眼见阮君棠眼神瞬间刀子一样充满杀气,阮君铭立即没出息的跪倒在地:“这砒霜不是我的,是别人给我的啊!”
阮君棠气的脸色铁青,真想一脚把阮君铭给踹飞出去。
“大哥不要着急,先听他把事情交代清楚再处置也不迟。”阮胭赶紧将阮君棠拉了回来,又朝着阮君铭问:“谁给你的砒霜,为什么给你?”
“是……是一个叫赵忠的人,他是丞相府的门客,说是丞相大人在找上个月十五那天去过灵台寺的人,胭妹妹不是那天正好就在灵台寺吗?我就告诉了他,他给我的砒霜,叫我放在汤里的啊。”
阮君铭一边说一边抱住了阮君棠的大腿:“大哥你饶了我,饶了我吧。”
阮君棠一脚把他踹开,痛心疾首道:“这些年你做了多少事情,得罪了多少人,哪一次不是我帮你处理的?你如今竟然敢来害胭儿的性命?”
“我有把柄捏在那个姓李的手上,我也是没办法啊大哥,我不听他的他就要弄死我——”
相比于阮君棠的气愤,阮胭显得异常冷静。
有过前世记忆的她太清楚,那灵台寺原本就是太后和丞相偷情的地方,每个月十五进香不过是那二人为偷情打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