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换句话来讲,李安就是每天翘课的混子,而凤意曲,则是好好读书的乖乖男。
季如风则几乎不沾书舍,每天回来几趟看看李安和凤意曲,和两人聊上一会儿,谈谈书院里的事情,偶尔会给两人带些食物,只不过,季如风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少。
直到一周后,傍晚,季如风回来了,鼻青脸肿地回来了,阴沉、郁闷、愤怒、不甘,很夺目的三寸三色头也变得黯淡无光,平日里张口就是滔滔不绝的季如风只说了三个字:“喝酒吗?”
李安没有说话,一向乐观、偶尔吐出几个荤段子的季如风竟如此低落,他觉得心里有些异样,堵堵的,他看向了凤意曲。
凤意曲:“好。”
李安便也应下了。
三人出了古木洞天,直奔临淄外城而去,寻了一处酒家落座,季如风甩手就是一锭沉甸甸的金元宝:“小二,上酒!”
“客官稍等!来嘞!”满目都是金元宝,小二眼力通达,飞速地为李安三人桌上摆了三坛陈酿,周围更是备了一圈好酒。
“喝!”季如风当先提起一坛酒,手中元力一震,坛盖飞离,咕咚咕咚地向口中倾倒,根本不用酒碗,嘴角处不时溢出些许酒液,浸湿了他的胸膛衣衫。
平日里温文尔雅的凤意曲没有多言,同样举起一坛酒,无声地喝了起来。
李安无奈,他的心底是拒绝的,他从未喝过酒,不知自己酒量是何水平,没有喝醉还好说,一旦喝醉,说出什么不该说的秘密可就蛋糕了。
但,李安不想成为二人之外的第三者,他想成为三人之内的一人。
所以,李安还是打开了一坛酒,小口小口地闷着喝,如此小口,想必不会轻易喝醉,李安是这么认为的。
不知到了几时,临淄城内灯火尽熄,偶余二三灯光星星点点,酒肆之中,掌柜的早已趴在柜台前沉沉睡去,店小二也屁股坐在地面,半椅着柱子梦入黄粱。
李安三人都脸色红润,醉得晕乎乎的,时不时打个饱嗝。
“老子憋了,憋了一个月了,我救她一命,我带她游历,我送她机缘,还把全部家当赔进去让她进书院!她,她就是这么对老子的吗!”季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