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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妧儿今日九岁了呢,”他打开门,看着园中的梧桐树,“想练剑吗?”
“剑?”
“剑。你基础功夫已经扎实,也该练剑了。”
妧儿想了想,问:“能和大师伯一样厉害?”
“比他厉害。”
“和师父一样厉害?”
“比师父厉害。”
“嗯……像房幼桐一样厉害?”
凤青笑了,“和她一样。”言罢拿出一把剑,棉白色的剑柄,同色的剑鞘,“且打开看看吧。”
妧儿抽出长剑,入眼的是玉一般的剑身,透着些许暖气。“哇呜,好美呀!”
“蝤蛴。”凤青说,“剑名蝤蛴,妧儿以后就可以用它来保护自己。以后比武时要自报家门,你要说,南山灵云宗,剑名蝤蛴然后……”
未等他说完,妧儿跳下他怀中。
“南山灵云宗,剑名蝤蛴!”一板一眼,学得有模有样。但在凤青的眼中,两张脸重合在一起,拿着蝤蛴剑,对来者说:
“郢楼武安堂,剑名蝤蛴!”他笑了,就那么一瞬,妧儿并未察觉。
“师父的剑叫什么啊?”
“啊?”凤青回过神,“我的剑么……”他原想抽出腰间的京观剑,但想了想,抽出了青桐剑,说:“剑名青桐。”
“妧儿看好,今天教你一套剑,凤求凰。”
“第一式,凤舞。”凤青开始舞剑,一招一式,宛若游龙戏凤。
“第二式,比翼。”凤青在雪地留下的残影就像两个人在舞剑,令妧儿眼花缭乱。
“第三式,栖桐。”青桐剑泛着若有若无的青光,带着微微的凤鸣。
隔壁院中,青衫仙尊与白色仙袍男子在鲛珠灯下博弈。年长的青衫者听见凤鸣,皱了皱眉。
“师父,别在要求师弟忘却了。”白袍者说,落下一子儿。
“哼!”青衫者打翻了棋盘,冷哼到,“人都在那儿了,我还能要求什么,青儿就是这样,从不听我的!”
“师父!”白衣者轻呼。青衫者也就禁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