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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甚至是变相免了早朝。
至于罚俸三年,更是连屁都不算。
哪个皇子能缺了这三年的俸禄?
傅昭然气得一拍大腿:“老子送他十年俸禄,要他一条腿好不好啊?”
“爹爹,隔墙有耳,如此意气之言,可不能再说了。”
傅九歌哭笑不得,拉了傅昭然的袖子,撒娇似的晃了晃:“爹爹,你性子可是得收敛着点,当心回府了娘亲又要念叨你。”
傅昭然瞬间捂着脑门,一阵头疼。
傅九歌转了性子,怎么还反过来管上他了?
稍顿片刻,傅昭然像是想到什么,突然转头看向傅九歌。
“对了,你现在不喜十皇子,却与恭宁王走得......近了?”
傅九歌嘴角一抽,心道自家老爹可真是含蓄啊!
这岂止是近,那可真是......太近了。
见她这般表情,傅昭然哪能不明白是什么情况,只觉得头更疼了。
他道:“小九啊,这皇宫就是个吃人的地方,这些个皇子也都没一个简单的。有商淮霆这个前车之鉴,宫里的人,以后还是好接触的好。”
“爹爹,商闻璟他……”
傅九歌垂眸,神色复杂。
上一世,多少人踩着她的尸骨在往上爬,就只有商闻璟,为了她主动走入泥潭。
傅九歌心中一痛。
上一世最后的画面,就跟一把刀子般,每每想起,都能给她锥心之痛。
傅九歌抬眸坚定地看向傅昭然:“他不一样。”
傅昭然生无可恋地一闭眼,靠在车厢上。
完了,自家宝贝女儿刚从一个火坑出来,就跳到另一个火坑里去了。
这事儿要是传到自家夫人耳中,他怕是别想睡个安生觉了。
回府后,傅九歌还没休息多久,叶梳桐就来了。
她问起来傅云燕,说还在柴房关着,要怎么处理。
傅九歌给叶梳桐倒了杯茶:“她我留着还有用,就先关着吧。”
上辈子,傅云燕将她丢入祡盆之仇,她总是要报的。
但也不能这么便宜了傅云燕。
叶梳桐微微蹙眉:“你呀,别是心软了才好。那傅云燕别看着面子上温柔无害的,实际上心思歹毒,能害你一次,就能害你两次!”
傅九歌感激地看了叶梳桐一眼:“大嫂放心,我会当心的。”
叶梳桐走后,傅九歌思来想去,又写了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