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秃头，看都看吐了。”
孟青的拇指和中指端着玻璃杯口，食指伸出掩到嘴唇做了个“嘘”的动作，眼神示意方厉的方向。
方厉就是秃头，不到40的年纪头发已经快掉没了。
吴思思凑到她耳边道：“我怀疑他单身这么多年就是因为头太秃，没女人要。”
“也不一定，杰森斯坦森也秃，但女朋友是个超模。”
“人杰森斯坦森多帅啊，就是一根毛都没有我也愿意倒贴！”
“所以说啊，男人皮相也很重要。”
吴思思舔了舔嘴唇，咬着牙道：“说到皮相，那个新来的长的可真帅。”
孟青看过去一眼，对方正用手指掐断手里还在燃烧着的烟头，向厕所的方向走去，手指把烟头弹出去，一道漂亮的弧线，正巧落在墙角摆放的垃圾桶里。
那小小的红点泯灭在白色的石渣里。
“是挺帅的。”
孟青评价的很中肯，但并不在意此事。她看向方厉，已经和几个同事去了舞池跳舞，音乐声很大，灯光也很闪。
方厉在单位跟女同事的关系都还不错，她原以为他只是单纯的来着不拒，但他在舞池里并没有和女同事或者和别的女人靠的太近，而是站在男人堆里嗨摇的起劲。
吴思思拽了一下孟青的衣袖，“你那个亲戚他有没有对象啊？”
“你可以留着上班的时候找机会问他，因为我跟他不熟。”
“该不会传闻都是真的吧，你是章董那一派的，他是何董那一派的，所以你俩水火不容？”
孟青被她逗笑，一时不知该如何解释，“章董跟何董是夫妻，是哪一派不都是一家子么。”
她既没承认也没否认，吴思思听完点点头道：“有道理。”
众人嗨完后已是深夜，因为第二天不用上班大家都无所顾忌。方厉也被人扶着上了车，孟青把烂醉如泥的吴思思也送上计程车。
孟青捏着手机站在路边继续打车，深夜的风有些冷，喝完酒除了脸颊有些热其他地方都凉飕飕的。
一辆熟悉的车停在她眼前，不久前她坐过。
深色的车窗降下，温绍霖那张俊脸出现在眼前，“要送你一程吗？”
孟青皱眉，“你喝酒还开车？”
“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喝酒了？”温绍霖失笑，一只手臂搭在车窗，姿态随意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