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查序列号,连专柜的小姐都分不出真假,甚至很多名人都爱买我们的超A包。
而现在,没有真货,我不敢想象我们的生产线会怎样的地震。
但是我不打算告诉顾岑光这个不幸的消息。因为我们本就风雨飘摇的生活,再也经不起这样的重击。
我的存折里好不容易存起的用来结婚的两万元,除去来香港的所有费用,根本所剩无几。
我轻叹一口气,低低地,微不可闻。
“季礼,你很累么?”
我抬头看了一眼顾岑光,无力地摇摇头。
“我们分手吧。”他的声音不高,语速缓慢,我有些烦躁他的反反复复和不分场合,转过头去不再看他。
“你可以不看我,可以不理睬,但是我说的每一句都是真的。”顾岑光一字一顿地说:“上周我妈妈找来了,她让我回家。只要离开你,我可以回到从前。”
我听到这话,情绪没有丝毫地起伏。我完全肯定顾岑光的话。
是的,顾岑光不是天生这么穷的。如果不是大三那次斗殴事件,我们不会被大学退学,不是被退学,我们不会逃家,不是逃家,我们不会这么窘迫。
为了顾岑光,我众叛亲离,所以我不敢想,我会离开顾岑光。
女人都是虚荣的动物,即使过的不幸福,也要抱残守缺。
所有的人都在看我和顾岑光的“好结果”。所以我不能,我不能让别人看扁。我必须争这口气。
“岑光,我错了,都是我的错,别再说分手了好吗?”我的口气很卑微,但是我心里没有任何难过的感觉,我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祈求,几年来每次顾岑光受不了要离开,我都这么做。我知道他爱我,他舍不得我。
这次却不一样了,顾岑光没有以往的愤怒,而是一脸喜笑的温柔:“你没有错,是我错了,是我受不了苦日子,是我要离开,季礼,我们分手,认真的。”
我终于意识到顾岑光的异样,落地玻璃外维多利亚港的海景给了我力量:“如果分手,我永远不会回头。”
顾岑光眼底有了一丝黯淡,我知道他爱我,所以我才这么说,这是我最后的挽留,只要他打住,我们还可以继续。
只见他又慢慢抬起头,怔怔地看着我:
“你在皮包厂里能赚多少钱?两个高